看到骆宝宝终于不哭了,拓跋娴和王翠莲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悄悄松了口气。
杨若晴则是好奇的凑到床边坐了下来,“宝宝,你笑啥呀?”
骆宝宝头也不抬的道:“秘密。”
杨若晴暗暗翻了个白眼。
“宝宝,这副荷塘图有啥好看的吗?咋笑得这么欢快啊?”杨若晴又接着问。
拓跋娴和王翠莲也都齐齐望向骆宝宝手里的荷塘图上,脸上也都写着迷惑。
骆宝宝抬起头来,看了眼床前的娘和两位祖母,翘起了嘴角得意洋洋的样子。
“等我把这副荷塘图里的荷叶,莲花,还有小蜻蜓全部涂上颜色的时候,哥哥就回来啦!”她道。
“啊?”杨若晴更加诧异。
骆宝宝补充道:“有游戏规定的,不能一口气涂完,一天只能涂一样哦。”
原来是这么回事?
杨若晴恍然,视线再次落在辰儿画的那副荷塘图上,不得不感叹辰儿的智慧。
用如此方式来让骆宝宝缓解等待过程中的枯燥乏味,增添了乐趣的同时,还能培养骆宝宝的耐心以及绘画的技艺。
一举多得,真是一个充满了智慧的好哥哥啊。
下回等棠伢子再次离开家门去带兵打仗,自己要不要也画一幅桃花图啊,梅花图啊啥的呢?
多谢儿子给与的启发,也佩服女儿的聪颖,一眼就看懂了。
自己这双老眼睛就算把纸给盯破了,也盯不出个结果来。
哎,这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啊,对这两孩子,就一个字:服!
“妹妹,我们去学堂念书吧,不然迟到了先生会责罚的。”
大志挎着两只书包站到屋门口,朝屋里面的骆宝宝轻声唤道。
骆宝宝抬头看了眼大志,有点委屈也有点失落的道,“大志哥哥,我辰儿哥哥走了,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乍一听到这话,大志似乎也有些失落的样子,眼睛往下垂了一会儿。
片刻后,他再次抬起头来,望向屋里的骆宝宝。
“妹妹别难过了,还有我呢,我陪着你玩。”大志很是真诚的道。
骆宝宝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