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菜出锅呢。
一份是干辣子煸鸡块,还有一份是野生菌炒鸡蛋。
大孙氏一边用风干的丝瓜囊刷锅,准备炒下一个菜,边接着道:“你四叔老来得子,那狗蛋可是他的命根子呢,稀罕得跟眼珠子似的,咋也不能让他有半点闪失啊。”
“再说狗蛋那孩子,还真别说,小的时候他娘小娟都没奶水,可那孩子食量出奇的好,”
“如今一岁多了,长得可壮实了呢,上回重阳节的时候黄毛和大杰带着小顺子回来了一趟,”
“俩孩子搁在一块儿比较,啧啧,狗蛋比小顺子小了两三个月,可那个头都差不多了,抱在手里,沉甸甸的,那孩子养的好啊,哪像我家小顺子,哎,身子苗,时常生病……”
大孙氏又开启了喋喋不休的模式,翻来覆去都是那么一句话,担心黄毛和大杰在湖光县那边带不好小顺子,年轻人没有带孩子的经验,
然后自己这边呢,家里又一堆的事儿牵绊着,养猪场也需要人手,抽不出空去帮他们带孩子啥啥的,
总而言之,全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烦恼,烦恼中又夹杂着乐趣和希望。
她愿意跟炒剩饭似的翻来覆去的说,杨若晴便也微笑着耐心的听着,偶尔插两句自己的意见,大多是宽慰大孙氏的。
柴米油盐的生活嘛,可不就是这样么!
夜里接了两个孩子放学,杨若晴跟骆风棠两口子带着孩子们又去了大路对面的鲍素云那吃夜饭。
庄户人家就是这样,对于从外面归来的亲戚朋友,一般都会这样用邀请过来吃饭的方式表示欢迎和喜悦。
说句文绉绉的话,这就叫接风洗尘。
宝宝跟着绵绵去玩去了,大宝比小安小两岁,如今的大宝也是十二岁的少年郎了。
早已不像从前那样跟小孩子们一起玩耍,规规矩矩的念书,性格各方面倒是跟大志有些投缘。
所以宝宝跟绵绵在那里玩耍,大志则跟大宝去了大宝的屋子里一起温书,写字。
虽然杨华洲这个一家之主的男人不在家,没男人来招呼骆风棠和杨华忠小安这些男宾客,不过没关系,大家都是自家的实在亲戚,不讲究那些。
这不,骆风棠和小安两个撸起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