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番话,骆风棠轻轻点头,“晴儿你放心吧,邹大人于咱家,是有照拂之恩的,”
“尤其是当年咱做豆腐往别人家的酒楼供货那会子,被人在豆腐里动了手脚,岳父还因此被抓去了大牢,后来邹县令公正清明,还了咱一个公道,这些我都铭记在心的。”
“这回去县城,我会跟邹县令那多谈几句,仕途的事,让他宽心。”他道。
“有你这句话,今年这个大年,估计邹家人都要过得比往年舒心了。”杨若晴由衷一笑道。
“对了,顺便帮我打听下邹林儿如今的状况,若是要成亲,咱也好提前准备贺礼。”她道。
对邹林儿,对染好几年不见了,但是一想到记忆中的那个温暖少年,杨若晴就觉得亲切。
好长一段时期她都把邹林儿当做自己的弟弟,因为他跟大安年纪相仿,也是一样的敏而好学。
只不过邹林儿身子打小就不好,心脏方面的问题,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打小就是个药罐子,初遇的时候他就跟瓷娃娃一样碰一下就会碎。
后来在她用药物和针灸的双重调理下,再配上健康的饮食以及适量的运动,邹林儿的身体才渐渐好起来。
四年前,十四岁的邹林儿告别了爹娘和她这个干姐姐,带着几个家丁书童,出去游历去了。
在大院子里宅了十四年,他渴望像小鸟一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如今也不知道回来了没。
反正好几年都没遇到了,如今,他应该都十八岁了。
大安都快要做爹了,不知道他是否遇到了心仪的女孩?
“晴儿你回去吧,我这趟去县城,得去一趟城外驻扎的军营那里,年前还有些事情要去交待下。”骆风棠道。
“然后,还要把旺福安顿过去,去拜访邹县令,还有徐莽大哥他们,一来一回,估计得两三天才能回来。”他道。
杨若晴欣然点头:“你跟徐大哥一年多没见了,这趟去了,他必定要留你好好的喝酒侃大山。”
“你们兄弟好好聚聚,家里也没啥事儿,你不要挂念。”她道。
骆风棠摇头:“不,腊月十五之前我必定亚奥回来的,还得回来筹备过年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