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坏了,说胜男爹娘合着外人一块儿忽悠他,他大伯这几日跟胜男爹娘都不说话呢,还在堵着气!”
听完小朵这番话,杨若晴和孙氏面面相觑。
孙氏哭笑不得,道:“我就说嘛,那天的菜为啥每一碗都那么浅,份量都不够,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话说这胜男爹娘也真是的,想要长脸子,好歹也视线跟牛贩子大哥那里知会一声啊,免得到时候酒席上的食材不够,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么?怪不得牛贩子大哥会恼火,换做你爹和我,八成也高兴不起来!”
小朵道:“可不就是嘛,原本进新宅子,欢欢喜喜的事儿,最后搞得有些寒酸,换做谁都恼火。”
对此,杨若晴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只能说一样米养百样人,且不说胜男爹和牛贩子大伯天差地别的性子了,就拿我爹五兄弟来说,不也是性格各异么!”杨若晴道。
“这事儿揭过去了,反正金南我也断然不会给他在道观安排差事的,甭管他们派谁来说好胡都不成。”杨若晴继续道。
“从前我有些同情金南,觉得他木讷老实怯弱,可自打他那么轻易就被翠儿引诱,继而一家三口都被翠儿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拿捏得死死的之后,我对那一家三口就再无半点好感!”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道观是伺候神灵的清净之地,金南不适合进来。”
“即便是四叔,我也会时常敲打他的,行差就错半步,我也不会留半点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