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年纪都还没你老子我年纪大,咋记性就不如我了呢?自然是永仙去道观静养的事儿啊!”
“没门!”杨华忠直接吐出两字。
老杨头再次愕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啥?”他又问,把脑袋探过来一些,竖起了耳朵。
杨华忠道:“道观是清净之地,袁道长也不是大夫,道观帮不了永仙,永仙这情况明显是病了,爹你要是当真心疼永仙就该送他去瞧大夫,别弄去道观折腾了!”
“别说晴儿不答应,我也是不答应的,骆大哥也不会答应的,你若不信就去一个个的问吧,到时候碰了一鼻子灰别跟我这闹!”
撂下这话,杨华忠不再理会老杨头,快步出了堂屋。
老杨头气得不行,朝杨华忠的背影喊,要他回来帮忙照看杨永仙,杨华忠头也不回。
天天睁眼闭眼,开口闭口就是永仙永仙,急着去屋里看永仙就把晴儿推倒在地,闺女手都流血了她爷都不看一眼,自个的闺女自个心疼,杨华忠打算这几天都不来老宅了。
等回头晴儿家回家去,他也要跟她说,让她也少往老宅这边跑,这一天天的,尽折腾!
……
杨华忠说到做到,果真三天没有再踏进老杨家的门。
这三天里,杨永仙闹成啥样,他也懒得管了。
村里人每天都在谈论杨永仙的事儿,中邪啊,生病啊,黄大仙附体啊,冲撞了夜游神啊,又或是在县城牢房里惹上了脏东西啊……
总之,各种版本都有,一种比一种惊悚恐怖。
“我都问过袁道长了,袁道长说,我大堂哥印堂并未发黑,根本就不是鬼怪那块的事儿,就是生病了,得吃药瞧大夫。”
杨华忠家的堂屋里,杨若晴的手虽早就好了,可孙氏和杨华忠还是让她往手上缠着一块纱布。
这会子她吃花生,孙氏便坐在旁边给她剥壳,两口子把她捧在掌心里呵护着。
杨若晴虽然知道这回她有点借受伤的事儿小题大做了一把,但是,能够将他们三房从这个漩涡中撇出来,让爹娘进一步看清老杨头的为人,她觉得值。
杨华忠坐在一旁喝茶,道:“你爷应该是打算要送永仙去县城医馆瞧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