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瞧着壮实就不生病,景陵虽然清瘦,可这孩子我算是瞧出来了,身子骨结实,不愧是打小就在船上长大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左君墨坐在一旁喝茶,茶碗遮住了唇边的那一抹苦涩。
景陵七岁之前都是在扬州那边的一条河上的渔船里过日子,船家的孩子,一年四季几乎都不怎么穿鞋袜,全都是赤着脚在船上跑来跑去。
至于划水,潜水,左君墨感觉自己都不一定能比过景陵。
这孩子身子骨确实好,确实让他欣慰,可这孩子吃的苦头也是一星半点。
旁边,王翠莲跟骆铁匠已经商量好了,等会吃过早饭带些东西去一趟周生家探望兵兵。
不管咋说,兵兵终究是被骆宝宝一脚给踹下水的。
送些东西过去看望下,多少心里也舒坦点,对周生也是个宽慰,不闻不问说不过去。
左君墨从身上拿出一锭银子来放到桌上,道:“骆大叔,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也劳烦你们代我转交给周生大哥吧,让他给兵兵买点好吃的补补。”
左君墨随手给的一锭银子,都有五六两重。
这么多银子能够做很多事情,别说给兵兵买吃的了,看病抓药什么的都不用为钱犯愁了。
骆铁匠和王翠莲也从家里拿了很多好东西,吃过早饭去了一趟周生家。
回来的时候,骆宝宝跟景陵两个在院子里玩耍,两人手里都拿着球,在训练泰迪狗捡球,孩子的乐趣就是如此简单,相同的动作可以反反复复的做很多遍,而且还乐此不疲。
“大爷爷,大奶奶,你们回来啦?见着兵兵了没?他还好吧?”骆宝宝让景陵接着玩,自己则小跑着来到了骆铁匠他们跟前。
骆铁匠面色有点凝重,道:“烧得好厉害,还不停的咳,瞧着很严重的样子。”
“啊?”骆宝宝脸上的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都怪我,是我害的兵兵生病吃苦头。”她垂下头来,小声道。
王翠莲抬手摸了摸骆宝宝的头:“这也不能全赖你,一只巴掌拍不响啊,何况你也还是个孩子嘛!”
骆宝宝挤出一丝苦笑,但还是无法让自己释然。
王翠莲又道:“你和景陵先耍,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