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啥事儿了再喊你。”老汉道。
杨华忠点点头:“成,我就在院子里劈柴,爹有啥事儿喊一声我就来了。”
院子里,杨华忠坐在那里劈柴,耳朵竖起随时留意着屋里的动静。
老半天都没啥动静传出来,杨华忠有些不放心,起身轻手轻脚往客房这边来,从门口往里探了个头瞅了一眼。
便见老杨头侧着身子坐在那里,一口一口的抽着旱烟,满屋子都是呛鼻的烟味儿。
杨华忠又悄悄退了回去。
一边劈柴一边在心里琢磨着,这爹八成是娘不在跟前,心情不大好啊!
这种滋味,杨华忠尝过,当年孙氏去京城,他一个人在家里,也是这样,空落落的不晓得该干嘛好。
杨华忠劈了一上昼柴禾,脚边全都是一捆捆用稻草捆好的硬柴,这过程中老杨头都没喊半句。
眼看着到晌午了,杨华忠起身洗了把手,来到客房里。
“爹,晌午你想吃点啥?我给你做。”他道。
老杨头扭头看了他一眼,“你会做?”
杨华忠咧嘴笑了:“爹你难不成忘了?那年晴儿娘去京城大半年,我一个人在家里,可不就是自个瞎整么!”
老杨头想起来了,点点头:“那你就接着瞎整吧,我吃啥都成,横竖也没胃口。”
杨华忠还想再问点啥,鲍素云的声音在屋门口响起。
“爹,三哥,你们在屋里不?”她问。
杨华忠赶紧来出来:“在呢,五弟妹有啥事儿?”
鲍素云从身后拿出一只红漆木的双层食盒来:“三哥,我给你和爹送晌午饭来。”
“啊?咋还要你送?我正准备去烧呢。”杨华忠道。
鲍素云笑了笑:“三哥,三嫂陪着娘去了镇上瞧病,家里这块我也该出点力的,别的我做不了,这每天给你们爷俩送顿饭菜你还是成的。”
“对了,我跟八妹商量过了,晌午我送,夜里她送,也好让你们换着胃口吃。”
听到这话,杨华忠当真受宠若惊:“咋能要你们这么麻烦?”
鲍素云直接把食盒塞到了他手里:“三哥,咱都是一大家子骨肉,这当口得齐心协力,你们先吃着,回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