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对他笑了笑,心道还是他了解她,说了这么久的话确实嗓子眼有点干燥。
抿了口茶,杨若晴说起了故事:
“我在京城的时候听人说过这样一桩奇事,曾经有个国家,兄弟几个为了争夺皇位,做弟弟的,把哥哥杀了,弟弟做了皇帝后,夜不能寐,原来是哥哥的鬼魂不甘心,夜夜从地府里上来找他。”
“整个皇宫人心惶惶,直到某日,皇帝把这件事跟身边的两位大将说了,那两位大将都是当初帮皇帝打天下的大将,从尸山血海中闯过来的人物。两位大将便守在皇帝的寝宫门前,说来也怪,那哥哥的鬼魂便再也不敢来骚扰了,”
“可大将总也不能夜夜不歇息吧,于是宫廷里的画师想出了主意,将两位大将的画像画下来贴在寝宫门上,充做门神之用,竟然也能继续威慑,打从那时候起,百姓们逢年过节便都张贴那两位大将的画像来镇宅。”
“道长,我的想法就是受这个故事的启发,你看,咱能不能试试?”故事讲完了,杨若晴又问。
袁道长显然沉浸在这个故事的离奇劲儿中,抚着胡须眯起眼颇为惊奇的点点头:“世间事果真离奇,单从道理上来看,应该是可行的。但是具体在画相的时候,恐怕这笔墨颜料,肯定是有讲究的,需用朱砂……”
“把我的血掺在朱砂里,效果或许会更好。”骆风棠出声打断了袁道长的话。
他撸起袖子,露出自己碗口那青黑色的筋脉:“我的血,肯定行。”
杨若晴看着他手臂上那一条条若隐若现的筋脉,那里面流淌的可是太祖的血脉。
每次当太祖血脉苏醒的时候,他都跟超人似的,他的血,是神奇的血。
只是,一想到要他失血,她就心疼。
“没事儿,失不了多少血,大不了我多吃几块猪肝就补回来了。”骆风棠朝她那轻松的道。
“只要能把岳母眼前的困局破开,就好。”他又道。
杨若晴只能狠心点点头。
跟袁道长那具体商议了一番后,杨若晴和骆风棠夫妇俩从道观离开。
来的时候是傍晚,回来的时候,天完完全全黑了。
换做旁人,肯定会害怕的,但他们两口子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