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解脱。
“晴儿你怎么这么清楚?”那日松惊问。
骆风棠和刘雪云的目光则都落在她手里的那张信纸上。
杨若晴把信纸递给他们仨,让他们看。
那日松直接摆手:“我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字就头疼,晴儿你看过了,你就直接跟咱说说那纸上都写了些啥吧,这也节省功夫不是?”
骆风棠和刘雪云皆点头,“你就说吧。”
杨若晴轻叹了一口气,扭头看着床上那对母子,“这地窖里,原本住着三个人,除了他们娘俩,还有那个女人的男人,也就是孩子的爹。”
“孩子的爹是个念书人,这桌上的书和笔墨都是他的,这些东西也都是他写的。”
“啥?原来是一家三口住这啊?那狗日的男的躲哪去了?女人孩子都死了,他是不是苟且偷生去了?奶奶个熊……”
故事才刚听个开头,那日松这暴躁脾气就上来了,气得腮帮子都涨红了。
虽然暴躁,但却充满了责任感,所以其他人并没有责怪他。
刘雪云道:“那日兄请稍安勿躁,让姐把这件事原原本本说来。”
那日松‘嗯’了声,暂且保持安静,杨若晴低沉的声音再次在小小的地窖里响起:
“写信的人姓姜,收信的人姓张,从信里的内容来看他们应该是同窗。”
“姜秀才写信是为了向姜秀才求助,但这封求助信显然是没能送出去,姜秀才在信里跟那位同窗张兄详细诉说了一段他和他家人所经历的事情,而那段事情在他看来,是噩梦。”
骆风棠忍不住问:“晴儿,这个姜秀才,该不会真的是姜家坡的人吧?”
杨若晴点头:“是,这里在几十年前,真实存在过一个村子,叫做姜家坡。”
“据姜秀才在信中提及的,姜家坡村落不大,全村将近二十三户人,阖村老少凑一块也就两三百号人,跟咱二百多户,两三千人的长坪村想必,姜家坡确实很小,但姜家坡全村都姓姜,没有一个杂姓。”
“这位姜秀才,是姜家坡里正的独子,那一年,他青梅竹马的妻子刚给他生下一个儿子,家里正给孩子举办满月酒席。”
“酒宴的当天,刚好有个外地货郎经过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