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大环境如何,在他们的小家里,夫妻平等,甚至,他愿意做一个妻管严。
“花花,咱家如今有十来亩田地呢,一家人吃穿嚼用够了,银票你收好,我们怎么忍心用你的银票去买田地?那不是成了卖闺女嘛,使不得,使不得!”
萍儿摇头,摆手,对桌上的银票满脸抗拒。
花花也不强劝,只是把银票往杨若晴这推了推,“晴儿姐,你比我们人脉广,这银票搁你这儿,回头有了合适的田地帮我们买下来吧!”
杨若晴把银票推了回去,“你既然说了这话,我自然就会帮你留意合适的田地,银票你们先收着,回头买卖的时候交易也不迟。”
萍儿还想再说什么,杨若晴道:“你就别使劲儿的拒绝了,难得花花想为家里做点什么,你一味阻拦也不好,随她吧!”
萍儿欲言又止,只得叹了口气。
马上就是端午节了,天气渐渐炎热,大家伙儿都穿着单衣,可花花却穿着竖起来的高领衣裳。
杨若晴猜测她应该是为了遮盖脖子上的勒痕,可这嘴角一条条破裂的伤口,还有眉骨地方那一块刚刚脱落的疤痕又是怎么回事?
见到杨若晴一直盯着自己的嘴角和眉头,花花下意识抬起手遮了遮,并埋头喝茶。
“花花,你这嘴上的裂痕是怎么来的?”杨若晴还是问了。
花花愣了下,赶紧摇头,“没事儿,天干物燥。”
萍儿诧异:“我昨日就想问了,一直没寻到机会,就算天干物燥也不是这么个干裂法呀。”
“萍儿姨,真的是天干物燥……”
“你这嘴角,不是燥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强行撑裂开的。”杨若晴探身过来,盯着花花的嘴角,突然道。
花花愣了下,眼神顿时慌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