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言我一语,王洪全坐在不远处闷头抽旱烟,麦草帽下面一张脸热得通红,汗如雨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些人闲得蛋疼专门去扯别人家的事儿。”

    王洪全嘴里嘀嘀咕咕着,想到自家的事,就心烦意乱,连抽在嘴里的烟都没滋味了。

    ……

    杨若晴和刘雪云回来后,刘雪云就不见了。

    杨若晴用脚趾头猜也能猜到这小子八成是去老宅那边找四丫头去了。

    她没点破,这对年轻男女定亲之后,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用句现代话来说,正处热恋期。

    虽然刘雪云性格闷,话也不多,但闷有闷的好。

    一般女子难入他的眼,一旦入了眼,那便是刻在心里捧在手里去疼她护她,所以,三丫头有眼光。

    家里,就拓跋娴和骆宝宝在。

    宽敞明亮的书房里,通风透气,骆宝宝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后面,正在认真练习书法。

    拓跋娴坐在一旁,正细心指点。

    手里的贵妃扇轻轻为孙女儿送去一阵阵清凉的微风。

    窗台边的落地大花瓶里,插着两株还带着露珠的荷花,淡淡的幽香萦绕书房。

    顶着烈日赶路回家,看到这样的画面,杨若晴感觉整个人都清新舒爽了起来。

    她的到来,打破了书房内的宁静。

    骆宝宝满脸欢喜的起身来到她跟前,轻轻拥抱着她的腰,杨若晴摸着她柔顺丝滑的发顶,母女两个亲昵了一阵。

    “你娘满身的汗,让她凉快凉快吧。”

    拓跋娴走了过来,笑眯眯道。

    骆宝宝嘻嘻一笑,“那奶奶和娘说话,我接着去把剩下的字写完,娘,待会你也要看哦!”

    “好啊,你认真写,待会我跟你奶奶一块儿看。”杨若晴笑着应了声。

    看到拓跋娴放下扇子,要给她倒茶喝,杨若晴赶紧过来拦住:“娘,你坐着,我自个倒。”

    拓跋娴也不勉强,微笑着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又抬起扇子轻轻扇着。

    贵妃扇是用一种特殊的羽毛做成的,羽毛轻盈,扇柄的木头用的是香樟木,能驱除蚊虫,还能醒脑。

    扇风的时候,屡屡清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