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
“六月二十五日到六月三十日,齐军趁着夜色登城,辽京西城墙被破,太宗皇帝和诸将也和朕一样坐在了城头上,和诸将痛饮。”
齐星云缓慢而有力的将自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而所有将军一言不发的坐在案几之前。
“是不是和现在打方阳很像?方阳城中四壁守御使中的人投降,西城门被我们大齐军登上城头,顺理成章的拿下了外城、瓮城、内城。”齐星云指着内城那些惶恐的百姓说道。
“皇上不必忧心,此次定不会向一百年前那样了。”蒋五郎憋不住大声的喊道。
骆风棠按照座次离首位的蒋五郎最近,脚挪动了一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踹了蒋五郎一脚。
蒋五郎瞪着眼看着骆风棠,眼神里仿佛在说大将军你踹我干甚。
骆风棠假装整理衣物,没有搭理蒋五郎的眼神。
齐星云坐的高,自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大笑着说道:“诸位将领放松些,今天不是要上演杯酒释兵权!”
“七月一日,枢密使等人顺利的拿下了内城,和城中的将领开始了内城的争夺。”
“七月六日,辽国关外援军率领赶到,太宗皇帝亲自领兵,于界河外击溃了敌人,追击十余里,留下了数千辽军尸首。”
“直到此时,所有人都不会认为大齐军队会输。”
“但是傍晚时分,敌军突然率军从小路打进了大齐军营,手持火把直冲大营,敌将收拢残兵败将,大战齐军数个回合,身中三创,血流如注,尤力战不退。”
“太宗皇帝与诸将走散,仓皇南下,才停住了车驾,观望战事。”
“界河之战,太宗皇帝亲率十六万大军,死伤仅仅一万余人,就彻底溃营,大胜之局变成了大溃败,本来辽国孤儿寡母的萧太后的日子很难熬,因为此次大胜,反而权势稳固了起来。”
齐星云笑着说道:“诸将,朕说这些,都是明确记载在官史上的内容,各位以为界河之战败在哪里?”
蒋五郎看了眼骆风棠,把自己的话强行憋了回去,众将领不愿意多言,但是整个北伐,到底错在哪里不言而喻。
“朕呢,把该做的都做了,赏赐一战一发,亲从官监察,骆将军亲自到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