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这天被你给聊死了,能不提老汉嘛?”

    杨华洲苦笑:“老汉就在小叔家住着,你觉着咱能绕得过去他吗?何况,他虽然反水了,可最后不又倒戈了吗?”

    杨华忠也面色凝重,“我的意见是今夜咱吃饭不叫老汉过来,为啥呢?因为他有反水的前科,咱得防着他。”

    “三哥,这不是防不防的问题,而是那老汉从根骨里就坏掉了啊,”杨华明对杨华忠和杨华洲的‘仁慈’深表不解。

    “今天酒宴上的事儿你们都忘了吗?照着我的脾气,这老汉咱连赡养都用不着,就该让他出去流浪,乞讨,饿死街头!”

    “老四,说的有点过了啊,再咋样也别说死不死活不活的。”杨华忠沉声说,但底气显然不是跟刚硬。

    杨华洲也道:“赡养,还是得赡养的,只不过这老汉真的不能再让他出现在咱家族饭桌上了,他出尔反尔,已经让人不敢相信。”

    杨华忠也点头:“往后他说啥,我都不敢信,这样的家族饭桌,他也没资格参与。”

    刘氏眼珠儿左转转右转转,杨华明哥仨谁说话她的目光就在谁身上打转。

    好几次都想开口说几句,但又生生给忍住了,她虽然喜欢嚼舌根子,但却不傻。

    这种话题,儿子孙子可以口无遮拦的扯,甚至说要拿刀去剁老汉都没啥,关起门来哥几个说说狠话图个嘴皮子凉快。

    可要是媳妇也插嘴说那么两句,那就不好了,毕竟是外姓人。

    杨华忠他们哥仨商量了一番,最后一致决定不请老杨头,暂且先让老杨头住在小老杨头那,回头等杨永仙带着云伢离开了长坪村,再将老杨头移去村口那宅子里,一把锁给锁上,从此就相当于是送进了半封闭的养老院了。

    “为啥不让永仙带去白鹅镇呢?”孙氏弱弱的问。

    杨华忠道:“老汉自个的意思,说人离故乡格外贱,还说从此后死也要死在长坪村,不走了。”

    “啊?”孙氏无语了。

    之前老汉可是吵着闹着要捎信给永仙让他回来接他去白鹅镇养老享福的,这变得可真快。

    “话说回来,晴儿啊,你到底是使了啥法子让你爷临时改口,还要把云伢许给永仙做妾啊?”杨华明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