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棠伢子咋样啊?大概啥时候能醒?”
王翠莲忍不住问。
杨若晴除了用热毛巾覆他的额头,还在用酒精给他擦拭手掌心和脚底板进行物理降温。
“等烧退了,就差不多能醒了。”她说。
认识骆风棠这么多年,他基本是不感冒的,算上这次,他顶多就病了三次。
一次是当年襁褓中的辰儿被二伯带回来的那个钱氏报复性的偷走,棠伢子心急如焚病倒了,差点就没命。
还有一次就是眼前了。
那一次他差点没命的时候是太祖血脉复苏救了他,病好后力量暴增。
但他当时却不知道如何去驾驭血管里那股野蛮的力量,于是在后面有一回运送粮草的战役中,以寡敌众,身受重伤,性命危及之时太祖血脉再次复苏爆发出无穷力量扭转战局。
几乎每一次太祖血脉的复苏都是在他生死一线之际,虽拯救了他的命,却也带来后面连续两月的虚弱。
这次风雪夜,他虽然晕厥过去了,但他的脉搏她反复查探过好几遍,并没有复苏的迹象。
这么说来,这回的病相比较前两回的情况,相对来说还算轻微,至少没有危及生命。
只要没有性命之忧就是最好的结果,生病了,那就治病,调养,她虽不是大夫,但她手里最不缺的就是药。
杨华忠他们赶在福伯之前过来了。
“棠伢子咋样?”他们围拢到床前,压低声问。
“还没醒。”杨若晴说。
又扭头看了眼身后这黑压压的一众人,挤出笑来:“爹,棠伢子就是路上染了风寒,他身体强健,不会有大事的,你们不要担心。”
另外,她又往王翠莲那边看了一眼,“大妈,你帮我招呼大家去堂屋里喝茶吧,棠伢子这里有我就够了。”
王翠莲强撑着让自己镇定下来,招呼着大家伙儿去前院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