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久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但现在,她承认她是真的慌了,她并非什么真正的女强人,她有自己的软肋。
而这些年,她的软肋越来越多,她却甘心情愿。
福伯终于收了手,杨若晴的思绪才被打断。
“福伯,棠伢子情况咋样?”杨若晴赶紧上前去问。
福伯一边收拾着银针,跟杨若晴这说起了骆风棠的病症。
他说的详细,杨若晴也听得仔细。
听完,她才松了一口气。
确实是长途劳顿染上的风寒,并不是她瞎想的那些不好的情况。
“先前我给他扎了针,待会你们把这两包药熬了给他喝下,天明的时候差不多就能退烧,退了烧自然就能醒。”
杨若晴点头,双手接过药包。
福伯又叮嘱了一些其他事情,杨若晴再次牢记,最后红袖陪着骆宝宝一起送他们父子去了前院堂屋。
屋里独独留下杨若晴和拓拔娴二人。
拓拔娴还是忧心忡忡,只有等骆风棠彻底醒来,她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杨若晴深知她的心思,所以劝了一回,并不能将她劝回去的时候,杨若晴也就随她了。
直到红袖和骆宝宝一块儿端了熬好的药过来,她们两个帮着杨若晴一块儿给昏迷中的骆风棠喂下了药。
然后杨华忠和孙氏也过来了一趟,亲眼看了眼骆风棠,又叮嘱了杨若晴一番,这次啊离去。
骆宝宝呵欠连天,却还强撑着。
拓拔娴也是满脸倦态,也留在这儿。
外面断断续续的又开始放炮仗了,估摸着时辰快要子时,过了子时就算是大年初一了。
大家伙儿该去村口土地庙那边烧香,拜早年。
“娘,红袖,闺女儿,时辰不早了,你们都早些回屋歇息去吧,我陪着棠伢子就行了。”
骆宝宝和红袖倒没啥,但是拓拔娴还是不太想走。
“晴儿,我不困的,真的。”
“娘,你的心情我理解,可你若是不去歇息,明日棠伢子醒了您老又病倒了可咋整?”
红袖也帮着劝:“是啊老夫人,将军醒来若看到您为他操心憔悴了,或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