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晴连连摆手。
“你整他主要就是烦他纠缠你,你再去给他诊,他到时候自作多情觉得你对他有意思,变本加厉的来缠你,你这不是挖了个坑把自个给埋了?”
红袖的俏脸垮了下去,两条细细的秀眉蹙在一块儿。
“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脱水而亡啊,我虽不喜他那轻狂的性格,可也不至于让他为此送命,姐……”
“你呀,就把心放肚子里好了,我二哥去看他,自然会给他请大夫的。”
“可我是对他穴位动了手脚,我担心大夫开的药不能完全对症……”
“那大夫跟我熟,回头我放两味药在大夫开的药里面就行了,这事儿红袖你接下来就别管了。”
红袖点头,,满眼感激:“那就多谢姐了。”
杨若晴莞尔,打量着她,年轻,貌美,文武双全,落难的官家小姐,由内而外的气质本身就极好。
别说勾了杨永青的魂,就连她同样身为女人,都很喜欢观赏红袖这样的温润美人。
当然了,杨永青觊觎红袖,无疑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趟就算咱把药添进去,也够我永青堂哥在床上躺个天的,这天都不会来烦你。”
“等到天之后,他若再来烦你,你跟我说,我来搞定。”
“姐,那你打算如何搞定啊?”
“哈哈,法子很简单啊,先礼后兵呗,道理如果讲不通,那就大耳瓜子扇到他懂事,放心吧,不会牵扯上你的。”
“娘,红袖姑姑,你们躲在我屋里做啥呢?”
虚掩着的门外传来骆宝宝好奇的声音。
“门没关,你进来啊!”
杨若晴应了声,骆宝宝随即就推门进了屋。
她先是环视了一圈这屋,翘着嘴角笑着说:“这是我小时候住的地儿呢,一点儿都没变样儿,真好。”
“你咋过来了呢?不陪你爹了?”杨若晴摸了摸骆宝宝的头,笑眯眯问。
再过个一年半载,只怕自己就摸不到她的头了,因为那时候她已经比她这个当娘的要高。
“我爹大病初愈,不能说太久的话,我怕他累着就让他先闭目养神。”
“嗯,不错不错,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