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零。
“四婶，你这分析那么多，就是为了证明这事儿可以跟我奶那说，说了也不影响啥，对吧？”
杨若晴笑眯眯接过话茬，一下子就问到要害了。
刘氏嘿嘿的笑，也不避讳：“哎，我这嘴啊，确实是快了一点儿，你们不打招呼我就藏不住话，这是我的错。”
“不过，这话说了也就说了，应该起不了幺蛾子的，我敢打包票。”
……
关于杨华梅那边的事儿没再多说，因为该说的都说了。
“好了，种子都点完了，晴儿你去洗把手坐会吧。”
孙氏收拾着小铲刀直起身，跟杨若晴这说。
“好嘞。”
杨若晴去水井那边洗手的时候，刘氏屁颠着跟了过去。
“晴儿，你双身子不方便，我来帮你打水洗手。”
“好啊，那就多谢四婶了。”
“跟四婶这客气个啥，嘿嘿。”
真的是吃饱喝足的人，一桶水从井里拉上来对刘氏来说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当然，杨若晴也行的。
不过，有现成的免费劳力在眼前，不用白不用。
“晴儿，夜一那小子还好不？”
就在杨若晴拿着香胰子仔细搓洗的当口，刘氏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杨若晴愕了下，随即看了眼刘氏。
刘氏这伸长着脖子等待回复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多谢四婶关心，夜一没事儿。”杨若晴客气的说。
刘氏皱了下眉，撇撇嘴说：“咋能没事儿呢？小黑那小子脚劲儿大，男人家那个地方碰不得，咋能说没事就没事呢？”
杨若晴突然就反应过来刘氏询问的不是夜一手臂上的牙印，而是……
“四婶，你这还真是热心肠啊，连这都问，要是夜一晓得了，得感激死你。”
杨若晴说着说着，自己就忍不住捂嘴笑了。
刘氏也有点讪讪，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嗨，用不着他感激，我纯属关心。”
“那他还好吧？还痛不痛啊？”
杨若晴垂下手，憋着笑说：“四婶，这个问题太隐私，我不方便问，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