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到了嘴边又给吞了回去,臭袜子再多,那也不能拿出去送人啊!

    “零嘴小吃?”她试探着问。

    杨若晴打了个响指,“没错!”

    “送零嘴给福伯吗?他一个老汉还稀罕那些?”刘氏一脸的狐疑。

    杨若晴说:“又不是让你送给福伯的,自然是送给福伯的孙子孙女们啊!”

    刘氏恍然,拍着大腿连声称赞。

    大家都是做父母的,有时候还就是那么怪,你夸我一万句,倒不如夸我家孩子十句来得好。

    你送些让我家孩子喜欢的东西,我这个家长看在眼中,乐在心底。

    “零嘴花不了多少钱,孩子们这会子在安置点也够无聊的,给他们打打牙祭,孩子们高兴了,家里大人自然也会感念四婶你们的好。”杨若晴接着又说。

    刘氏连连点头,拍着胸脯说:“送零嘴我最在行了,明日就给送过去,三哥……”

    “放心,明日我刚好也要去那边,到时顺路给你把东西捎带过去。”

    “好好好,那就太多谢三哥了。”

    ……

    连续的晴天,水位在一点点退却,昨夜杨华忠和骆风棠他们联合几个村的里正村老在一起商量并确定了排水的事情。

    隔天,杨若晴还在睡梦中,骆家爷俩,左景陵他们便带着人手,抬着三架长长的龙骨水车出门了。

    听说要开始排水,村民们都沸腾了。

    这段时日在安置点住,度过了一开始的新奇,后面每多过一天都是焦急和煎熬。

    尤其是想到家里的家具和屋子全都浸泡在水里,每多过一天,那心疼的程度就增加一分,大伙儿每天起床无事可做,都是聚拢到村口的大路上,望着茫茫水面那端被淹的村子叹气,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