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深陷泥潭的她,瞬间拉到了光明之中。

    绵绵的眼泪滚出眼眶。

    夜一看到她哭,顿时慌了。

    “你别哭,我、我……“

    他从前跟对手过招,都是刀剑的碰撞,鲜血的飞溅。

    此刻当"对手"换做这个娇俏玲珑的女孩子,他竟然想要不战而降,落荒而逃了。

    憋了半天,他想到一个最有可能的理由,“是不是这哨子很丑?要不,我回头换个……“

    绵绵却一把抢过那哨子,“不,不丑,一点儿都不丑,就这个正好。“

    夜一木然点头,“啊?那……那就好。“

    “那我先走了,你忙你的。“

    撂下这话,夜一飞一般离去,当绵绵跟到屋子门口时,夜色中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绵绵双手捧着手里冰冰凉凉的银哨子,在夜色中站了好一阵后,低下头,拉开荷包,将哨子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

    ……

    骆铁匠和项家牛贩子的六十大寿接二连三的办了。

    紧接着又过完了中元节。

    杨华洲和小安他们回了庆安郡,家里人也是该干嘛干嘛。

    关于黑凤儿子到底是谁的种这个话题,一直贯穿这些天,成为长坪村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大伙儿都在猜测孩子的亲爹是谁,从那孩子的眉眼五官身量,甚至走路的姿势来猜测,顿时,村里,村外,好几个年龄适龄的汉子的名字出现在嫌疑人榜单。

    这下,那些榜单上男人们自己倒是没啥,男人嘛,甭管有没有那种事儿,都不太介意被人拿来炒作,他们又不在乎。

    相反,着急的是这些榜单男人们的妻子。

    一个个跳出来,逢人就解释,咒骂那些胡乱猜测的人死全家,然后替自家男人辩护。

    当然,咒骂黑凤的,更是不在少数。

    更有几个妇人组团,每天去黑凤娘家,婆家附近指桑骂槐,撵鸡打狗。

    一时间,村子里热闹得不像话,天天都在鸡飞狗跳。

    正如姜二之前跟姜先俊这分析的那般,他睡黑凤的事儿,竟然就被"亲爹"是谁这个事儿的热度给盖住了。

    毕竟庄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