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解,“可是娘,我并没有抱他去姜家那边凑热闹啊,”
“我最多就是抱着他在院门口的路上转了转,这也能受惊吓吗?”
杨华梅不以为然的瞪了红梅一眼,“你懂个啥?你当那些脏东西是指蹲在姜家么?指不定到处乱飘呢,谁给撞上了就倒霉。”
“咱娃才这么一丁点儿大,小孩子家的魂魄不稳,最容易撞见那些脏东西了。”
“从前大白小的时候,有好两回都那样过,回家还发烧了呢!”
“啊?还有这样的事啊?我还是头一回听说呢!”红梅瞠目结舌,同时也真有些后怕了。
她打小就没了娘,稍微大一点就到处漂泊,在戏班子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长大,跑江湖,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耍各种小聪明。
但在菜米油盐的居家日子这块,在照看小孩这块,她是真的不懂。
看着自己的孩子哭闹不安,她心里也很担心,母爱这是镌刻在骨子里的天性,即便是红梅,也是具备的。
“娘,你懂的多,你快些给你大孙子想想法子吧!”
“这样哭闹下去,孩子一天天的消瘦呢,可咋整啊!”
红梅急得眼眶都红了。
杨华梅原本还想训她几句,可看到红梅这副样子,杨华梅稍稍心软了一些。
“你先照看孩子,回头我去余家村的半仙那里问问,看看孩子是不是在哪里受了惊吓。”
“通常来说,受了惊吓,设点小法子也能破解,大不了就是费几个钱!”
杨华梅回到老宅后,翻箱倒柜拿了一斤红糖,一包红枣,抖开一块青布包袱,将东西放到里面裹起来再拽在臂弯里,马不停蹄的出了门。
村里人家有啥大事儿,多半都是往道观那边去。
大家都说袁道长是个有道行的大道士,但是去道观请袁道长,一包红糖一包红枣可是不行的。
你得去烧香,买香纸香烛啥的搁在神佛面前烧。
所以一般情况下去趟道观最起码十文钱起步,如果你家的事儿有点棘手,需要袁道长设法子破解啥的,又或是买护身符啥,都得另外掏钱。
但去余家村的余半仙那儿占卜就不一样了,你拿几只鸡蛋去,人家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