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罪。”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判了十年!”

    人群哗然。

    十年?

    人生有多少个十年?

    在牢里一天都难熬,真要熬过十年再出来,那也将近五十了!

    “里正,那姜先俊呢?”

    “姜先俊没有杀人,最后也转为了证人指证他娘,虽说之前有包庇的嫌疑,但好歹后面弃暗投明大义灭亲。”

    “打了一顿板子,又判了三个月。”

    人群再次哗然。

    这也算是去了半条命了。

    当杨华忠家屋里院子里前来听结果的人越聚越多的时候,一墙之隔的骆家院子里,骆风棠刚从洗浴房里出来。

    杨若晴站在桌边给他把饭菜碗筷摆好,然后招呼他:“快些来吃饭。”

    他去县衙去的急,原本是打算住一宿就回来,结果临时有其他事又耽误了两三天。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两三天就没好好洗过一回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

    “还是家里好。”

    骆风棠大马金刀的坐下,望着面前的美食,以及桌边笑颦如花的媳妇儿,心情一片大好。

    人这一辈子,不管你多么风光,都抵不上身后这片温馨的后方。

    “晴儿你也坐,老站着腰酸。”他说。

    杨若晴笑着说:“没那么脆弱,天天坐啊躺啊的,人也快生锈了。”

    “那就去岳父家转转,今日他们家肯定热闹。”他又说。

    杨若晴把筷子递给他,“人太多了就不是热闹,是喧闹,我怕吵。”

    骆风棠笑了笑,眼中都是暖意,“行,那咱就先不去。”

    杨若晴点头,在他对面坐下,手肘托着下巴望着他。

    两三天不见,好像瘦了一点,脸部的线条越发凌厉,但也更显成熟冷峻。

    宽阔的肩膀,挺拔的身形,黑色衣裳平添的神秘气息,让他即使什么话都不说,仅仅只是坐在那里,那种源源不断释放出来的荷尔蒙的气息,对女人来说都是不可抵挡的诱惑。

    让温顺的女人想去臣服于他,让勇猛的女人想要去征服他。

    让杨若晴这个明明已经为他生了一双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