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啥困难了也一并说出来,咱也好帮着一块儿合计合计。”
杨永柏脸上都是狼狈和落寞,并没有老杨头所期盼的那种被感动的神色出现。
老杨头心里有点失望,但还是耐心的引导杨永柏说出他的事。
杨永柏垂着眼,双手捧着手里的茶碗,就跟捧着仇人似的死死用着力。
旁边人都担心他会把那茶碗给捏碎,但又不便说,就连孙氏也是暗暗忍着,心想要是捏碎了,就算了。
不过杨若晴却没有那方面的担心,这套茶碗,是她一个南方的朋友捎过来的礼物。
捎了两套,她自己留了一套,还有一套送给了孙氏和杨华忠。
这茶碗可是从南方那边一个举国有名的小镇上出来的,那个小镇自古至今都流传着烧瓷的手艺,烧的瓷器名满天下。
这茶碗,从外表看秀气,素雅,但你捧在手里就会发现它很有料,沉甸甸的,底座很稳,给人一种非常厚重踏实耐用的感觉。
而事实上,这茶碗也确实如此,孙氏他们这套,是前阵子刚刚拆开用的,所以不清楚这茶碗的好。
而杨若晴屋里那套,都已经用了两年,期间好几次掉到地上。
你猜咋整?
人家连个缺口都没裂,就问你牛不牛!
所以杨永柏想靠双手的力气把这茶碗捏碎,除非他是练家子。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练家子,最起码五年起步……
好了扯远了,杨永柏酝酿了一阵,终于开始诉说他这段时日的悲惨遭遇:
“我当初真是眼瞎了,好端端的放弃跟我表哥合伙做的营生,竟跑去白鹅镇跟永仙大堂哥做事,我是猪油蒙了心,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得,这一张口就先把杨永仙给谴责了一通,当初有多舔,如今就有多恨。
这就是舔狗的人生,爱恨交缠,欲生欲死。
“我原本是打算过去帮他跑腿,给我开工钱就行,一开始他很爽快,我给他做事他就给我钱,一点儿都不亏待我。”
“还时不时的给我洗脑,说要带我赚大钱啥啥的,我鬼迷心窍,那段时日就认准了他,死心塌地跟着,”
“我媳妇儿叫我要防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