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紧贴着桌子,收起之前的嬉皮笑脸,很认真的对杨华忠说:“我得再安排一回饭局,捞回本钱,再跟郑家明确拒绝这桩婚事,这就是我的目的,就是这么简单!”
杨华忠震惊得忘了呼吸,其他人也都满脸错愕,如孙氏那样的,笑容甚至还凝滞在脸上。
“啪!”
老杨头重重拍着桌子,脸已经黑成了锅底,指着杨永青便破口大骂:
“你个混账东西,跟你说婚姻大事,你就只知道把那三瓜两枣的饭菜钱挂在追上,就你这出息,一辈子也吃不上四道菜!”
杨永青咧着嘴怪笑,没敢跟老杨头那对拍桌子,而是用一种嘲讽的眼神望着老杨头。
“未经他人苦,休劝他人善。”
“爷,你啥都没搞清楚就把我一顿臭骂,我都懒得跟你多说!”
老杨头怔住了,下垂的腮帮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一阵一阵的鼓动,颤抖。
杨华忠见状赶紧跟杨华明那使眼色。
杨华明立马上前去给老杨头拍后背,抚心口,连声劝说:“爹,莫恼莫恼,消消气消消气哈!”
而这边,杨华忠按捺着火气,语重心长的问杨永青:“到底啥情况,你老老实实跟三叔说,跟大伙儿说说,咱一块儿帮你评评理。”
许是杨华忠温和的语气,也许是杨华忠眼中真挚的关心,像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抚平了杨永青背上炸了的毛。
他垮着肩膀坐在凳子上,手指拨弄着衣角,一脸郁闷的说:“我就是觉着吧,这郑秀芝就算知书识礼,那将来嫁过来了也是一门心思的向着她娘家,变着法儿的从婆家这里摄取,然后去贴补娘家,我不喜欢那样!”
“你觉着?”杨华忠抠住其中的字眼,接着和蔼可亲的教导他:“永青啊,凡事要讲究真凭实据,不能凭着你觉着,可能你觉着的,是错的。”
杨华明也道:“没错,眼见不一定为真,耳听也不一定为实,凡事咱都要讲究证据。”
刘氏听到这些文绉绉,像抽丝剥茧似的盘问,有些耐不住性子。
“永青啊,今个到底啥情况,你就甭兜圈子啦,有啥说啥吧!”刘氏说。
“你就说,点了几个菜,付了多少钱,那郑秀芝跟你说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