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安定他的心!”
杨若晴心里赞同这一点,但是,“大伯,那样你就受累了……”
骆铁匠憨厚一笑,“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去了,一方面能安定你爹的心,二来,也能帮你娘和棠伢子分担一点。”
“家里的鱼塘,我让他们几个代为照看,天我就回来。”
既如此,杨若晴也不再坚持,随王翠莲去帮骆铁匠收拾衣物。
很快,骆铁匠和夜一就又出发去了县城,王翠莲要去给他们弄点吃的,他们都拒绝了。
出了门牵了马车,绵绵从对面院子出来,将一只小包袱卷塞给夜一。
“刚煮的热鸡蛋,贴了葱花饼,夜一大哥你和骆大伯带着路上吃。”
夜一接过包袱卷,深深看了绵绵一眼,沉声说:“好。”
绵绵见他收下了东西,唇角微微扬起温柔的笑意,又叮嘱道:“路上当心点儿。”
“嗯,走了。”
……
家里,杨若晴对王翠莲说:“大妈,晌午我不想走动了,你代替我去小堂哥那边吃饭吧,顺便把打床礼带过去。”
王翠莲打量着杨若晴的肚子,很是担忧,“咋就不想动了?是不是身上难受?”
杨若晴笑了笑,摇头道:“没有,就是累,肚子太沉一会儿就想跑茅厕,去吃酒席也烦。”
王翠莲道:“那好吧,你在家里歇息,我先给你把晌午饭整了,我再去。”
杨若晴拉住王翠莲的手:“大妈,不要,我一点儿都不饿,你赶紧去吧,我姑和菊儿她们应该都到了,就差咱了。”
王翠莲离开后,杨若晴坐在桌边凝神出了一会儿神。
爹的情况,让她不能开怀。
先前有些事儿她瞒着骆铁匠和王翠莲,骆风棠哎信的最后还跟她这说,他私下里问过几位大夫。
若是照着接下来那样的治疗,病患和家属也全力配合,痊愈的可能性有多大。
大夫们给出的回答是五成。
还有另外五成是留下后遗症,后遗症就是瘸。
就算瘸的不是很明显,但瘸,就是瘸。
因为之前坏损的太严重,用现代医学的解释来说,某些神经功能可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