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碍于情面,又不好直接说,所以就显得有些犹豫。
骆风棠拍了拍杨永智的肩膀,又对杨华明说:“我先前就跟晴儿说过了,蒋家坡那边我一个人去,你们留在这儿等其他人。”
“棠伢子,那咋成呢?那里可不干净……”杨华明说。
杨永智也跟着点头。
从前十七八岁岁正当年轻气盛,那会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恨不得自己生出三个脑袋来。
说到命和天,从来都是嗤之以鼻,总觉得我命由我不由天,没有不敢闯的地儿,没有不敢做的事。
二十五岁之后,那种轻狂劲儿渐渐收敛,知道做人做事都要留一线,为别人,也为自己。
等到三十岁之后,渐渐的相信天命了。
很多事不是你想着去咋样做,它就能照着你想的去进展,往往你越急着去促成某件事,那件事还真就一波三折,很是难成。
即便最后磕磕绊绊的成了,可那味道,也不如当初你构划的那样。
而等到三十五岁以后,你又会发现,从前你不屑的很多东西,如今你都渐渐变得尊重。
虽不可能像老人们那样小心翼翼的信奉,但你开始相信这个世界远比你看到的,听到的要复杂得多。
冥冥中很多事情就好像安排好了,每个人的头顶都有一只大手在操控一切,你是傀儡,你要做的就是顺应。
老人们忌惮的事情不能做,大家都谈之色变的地方不能轻易去,阳光的背面是阴暗。
阴阳相生,相克,尽管这端的人最后都会去到那边,但在大限来临之前尽量不要去沾惹,去靠近。
而蒋家坡,就是一个不能去的地方。
“棠伢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去那里找,这山这么大,胜男指不定在哪条山路上迷路了,又或是像从前三丫头那样摔到某条山沟里爬不起来呢?”
杨永智又好心的劝骆风棠,不想妹夫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