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又或者揉按她的太阳穴来让她放松。
孙氏没一会儿就回了屋。
“桂玲回去了?”杨若晴问。
孙氏点头,“去你爹那屋里问候了几句,说是惦记家里孩子,就回去了。”
杨若晴‘嗯’了声,看得出来,蒋桂玲先前是被小朵的病容给吓到了。
这也不能全怪蒋桂玲,毕竟项胜男的失踪,在大家的心中或多或少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小朵又病入膏肓,说话有些胡言乱语,除非是家里最亲近的人才不会摒弃掉那些恐怖的东西来照顾小朵,关心她的身体和恢复状态。
外面的人,打一巴掌隔一层哦,人家能在你家出事的时候帮着找人,能过来探望几回,就已经是极好的交情了。
何况,跟蒋桂玲这种后面嫁过来的年轻媳妇之间,亲近关系本就没达到那个程度。
……
“晴儿,咱朵儿这情况,要不要送去县城的医馆治治?”
孙氏也在床边坐了下来,手伸进被窝里,揉着小朵冰凉的脚,忧心忡忡。
杨若晴琢磨了下,说:“福伯和旺生医术都还不错,之前朵儿生病发烧也都是他们父子给治好的。”
“如今朵儿的情况,我也不跟娘你这兜圈子,她身上其实是没有毛病的,毛病,主要在这里。”
杨若晴指了自己的心脏的位置。
小朵这是心病。
对项胜男忧思过度,担忧,焦急,自责,懊恼,一次次的期待,到失望,反反复复的煎熬后脑子里有东西发生了错乱,所以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那可咋整?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瘦下去吗?”孙氏的眼泪啪啪往下掉。
这几天,但凡过来看望过小朵的人都说小朵这样下去不行,精气神在一点点消散,得想想法子。
看着这如花似玉的闺女一天天消弭枯萎下去,手脚都没啥温度,孙氏真怕闺女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可咋整?
“娘,心病还得心药医,咱把朵儿送去县城医馆,是无济于事的。”
杨若晴把实情告诉孙氏后,看到孙氏变了的脸色,杨若晴又说:“不过,我会请县城的大夫来家里给小朵看看,到时候给朵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