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破罐子破摔。
老张看到他这样,有点紧张。
这可是虎将军亲自掳回来的人,虎将军当时把受重伤的人带到老张跟前的时候可是交待过,此人是个练家子,身体板比一般人都要强健,模样也英俊,巫师喜欢征服这种类型的男人。
叫老张定要好生看守,不能出半点岔子,为了束缚住这个男人,用的毒必须比上回那个不是练家子的小白脸男人要多三倍剂量。
这就好像猎狐,既要猎住,又要最大限度的保留狐狸的皮毛,若是毁坏了,就不完美了。
骆风棠如今在女将军的眼中,就是那只不同寻常的完美猎物。
思及此,老张也急了,赶紧安慰骆风棠:“后生郎你放心,你只是暂时这样,那是因为毒量偏重了一点,谁让你是练家子呢,你跑了,老汉我没法跟虎将军那里交待呀!”
骆风棠冷漠的看着老张那张一开一合的嘴。
这老汉倒也实在,明明做着毒害别人的事,却还能说得如此的坦荡。
“等到巫师生辰的前两天,女将军自会停了你的毒药,到时候再给您在手上套上一副手环,脚上挂一根脚链,你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在村子里行走了……嘿嘿,也不耽误伺候巫师。”
后面‘伺候’二字,让骆风棠剑眉紧皱,胃里一阵翻涌。
真正的虎落平阳被犬欺!
深吸了一口气,骆风棠又吩咐老张:“扶我起来,我饿了。”
老张在骆风棠的身上,似乎重新看到了‘认命’这两字。
老张暗暗满意,来了这里的男人,就像被关进笼子里的兽,得狠狠的驯,抽一鞭子,再扔点吃的。
反反复复的煎熬,一点点磨灭兽的野性,让它变得温顺服从。
对这些被囚禁的男人,也是如此,一点点让他们放弃反抗,磨灭心气和血性,最后沦为南山村女人们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