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看了眼俩孩子,“家里我大伯大妈在,无妨的。”
“再者,这俩小子自打出生至今,咱单独留他们在家的日子还少么?不差这一趟,给你嘎婆烧香祭拜是大事。”
……
一墙之隔的杨华忠家。
下昼的时候,小安带着何莲儿去了老宅那边转悠,顺便将小朵捎给谭氏的一碗菜送去给她。
老杨头因为晌午多喝了几盅,回来后胡乱抹了把脸就倒到床上睡觉去了,余兴奎在旁边照看着。
家里堂屋后院就只有杨华忠和孙氏在。
日头渐渐西沉,孙氏忙着收拾后院里那些晾晒的衣物鞋子,杨华忠则在仓库房里忙着关窗整顿,等到他那边搞得差不多了,锁上仓库房的门马不停蹄过来给孙氏这搭把手。
“孩他爹,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孙氏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拍打着被褥上的灰尘,小声跟杨华忠这咕哝。
“又咋啦?”杨华忠问。
孙氏说:“咱晴儿做那个梦,又是水又是船的,水那端那有城池,我越琢磨越觉着不对劲,那可不是好去处,好地方啊!”
杨华忠皱起眉头,脸色明显不愉。
“孩他娘,你别想太多了,做梦嘛,都是些有的没的,不值得深究。”
“孩他爹,以前咱村里死了人请道士过来做法事,祠堂里挂了十来副画,上面画的都是十殿阎罗审问犯人的场面,我看到有一副画上,有河,有桥,河对面还有一座城池。”
杨华忠眉头拧得更深:“那河是忘川河,桥叫奈何桥,河对岸的城池是酆都。”
孙氏的听到这一连串名字,脸刷一下全白了,白到惨无人色。
杨华忠的脸色就更难看了,他心里烦躁担忧,于是开始责怪孙氏:“那些地方都不晓得到底有没有,咱还是把一切当做个梦来看吧,你就不要琢磨太多,瞎担心!”
“我控制不住啊……”
“控制不住也得控制,你就不能琢磨点好的?”
“我,我也想啊,实在是咱闺女那梦太离奇,我担心那孩子是不是受了啥惊吓,魂儿才乱跑。”孙氏紧紧抓着面前的被褥,停止了动作,眼神里都是担忧和慌张。
“你担心那么多,那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