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你能这样安排,我真的是,真的是……”
鲍素云捂着嘴,说不下去了,感动,激动,如释重负之后想到自己先前对杨华洲的那种猜忌而升腾起的羞愧和自责,让她无语凝噎,泪光盈满了眼眶。
杨华洲看到鲍素云这副反应真是吓了一跳,“你这是做啥呀?这好端端的说着话咋眼泪就下来了呢?”
“我、我高兴的呢。”鲍素云说,努力吸气不让眼泪的泪豆子掉下去。
杨华洲嘿嘿的笑,“你心里琢磨啥,我一清二楚,”
“没,没琢磨啥。”鲍素云有点心虚,脸红,眼泪也成功的退了回去。
杨华洲也不笑了,叹口气,认真的对鲍素云说:“都老夫老妻了,你心里想啥,瞒不住我的。”
“原本这些话我不想说,我以为你懂,可看你这样,你还是不太懂,既然你不太懂,还在那里胡思乱想,那我就索性说个明白,好让你也懂个明明白白。”
鲍素云有点慌乱的轻轻摆手,“不用说不用说,我真的已经明白了,是我不对,我胡思乱想。”
杨华洲上前握住鲍素云略微有点冰凉的手,低下头打量这双手。
这双手早已失去了当年的光滑和柔嫩了,有些粗糙,干瘦,指甲不像外面那些夫人太太们涂得通红,鲍素云的指甲盖全部剪成平平整整的。
因为她要洗衣裳,要做家务,要带孙女儿,留着这么长的指甲很不方便。
杨华洲又抬起头去打量鲍素云的脸,还是他熟悉的脸,但眼角的细纹却悄然间多了许多。
“素云啊,咱都老夫老妻做了爷奶的人了,大宝是我一手带大的,从两岁就是我来带,在他心中我是亲爹老子,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种!”
“大宝是个懂事的人,桂玲也不差,他和绵绵对我来说一样的重,咱给绵绵丰厚的嫁妆那是不想闺女的小家再像咱当年那样过拮据的日子,女婿再有本事,可咱闺女手里也要有钱,这样才能进退自如,在县城过日子买啥吃啥穿啥都理直气壮。”
“咱这个家,还有我后面赚的钱,我都会补贴大宝他们的,因为将来咱做不动了,到时候养老的担子必定是落在他们两口子身上,。”
“所以这二十五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