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将粪叉子像拐杖一样拄在地上,喘着大气说:“这个兔崽子,装大尾巴狼呢,嫌弃老子的簸箕臭,踹了老子的簸箕!”
听到老王头的话,杨若晴又将问询的目光投向杨氏的外甥大洲:“王大爷说的可对?你是不是踹了人家老汉的簸箕?”
大洲先前被老王头一顿粪叉子打得头都抬不起来,这会子有人来解围了,他年轻人的傲气就又冒出来了。
他梗着脖子,歪鼻子竖眼,一脸傲慢的说:“没错,就是我踹的,那又咋样?”
边上,杨氏暗暗皱眉,悄声提醒大洲:“好好说话。”
大洲却不领他舅妈杨氏的情,鼻孔里哼哼了声。
杨若晴看到大洲这副样子,只是笑了笑,接着问他:“那你说说,你为啥要踹人家簸箕?”
大洲说:“我明明在这旮沓晒日头,那老东西非要跑到我上风头去蹲着,我叫他走开,他偏不,还故意把簸箕放到边上,故意恶心我,我不踹才怪!”
老王头听到大洲的话,也气得涨红了脸,撸起袖子大声说:“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兔崽子,老子在那边捡到一泡狗屎老子还不能停啦?你算哪根葱?你去长坪村打听打听,哪个不晓得这些狗屎牛屎老子包场的!”
杨若晴生怕老王头再次抡起那把微力无边的粪叉子,于是赶紧对老王头说:“王大爷,气大伤身,您悠着点儿。”
老王头气得呼哧呼哧大喘气,跟杨若晴这说:“你也看到了,这小子眼睛长在头当顶,没有教养!”
“你才没有教养,你倚老卖老!”大洲也不服输的回怼老王头。
“兔崽子你再说一遍,看老子不用这粪叉子打死你!”
老王头再次抡起了粪叉子上来追大洲,这回,大洲有了防备,掉头就往大路那边跑,边跑边喊:“老不死的来呀,来追小爷啊!”
老王头追了几步,那脚力终究是败给了年轻人。
“混账东西,老子今个就守这儿,你敢回来打断你的腿!”
“……”
这边,杨氏见到此情此景真是一筹莫展。
她慌里慌张的来到杨若晴跟前,“晴儿,你快想想法子吧……”
杨若晴微笑着不紧不慢的对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