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了下,随即闭嘴,那目光紧张的盯着自己的脚底下。
杨若晴松开轮椅,轻手轻脚来到旁边某处蹲下,将耳朵贴伏在地。
奇了怪了,先前明明听到一声笑声好像从地底下传出来,可转瞬就消失了,难道是错觉?
“啥都没听见啊我!”过了一阵后,老杨头又小声说。
杨若晴现在也是啥都没听见,她站起身,拍打掉膝盖上的灰土,边走边会头观察,越想越觉得奇怪。
到底咋回事?咋还这样了呢?
要是有挖土机就好了,直接把这一片给铲平,看看这底下到底藏着啥玩意儿!
杨若晴将老杨头送回三房,自己也回了骆家。
夜里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不一会儿就惊动了睡在同一间寝房里的红袖和骆宝宝。
“姐,你这是烙烧饼呢?”红袖打着呵欠问。
骆宝宝更是闭着眼哼哼说:“上了年纪的女人真可怕,睡觉不踏实,还是我们小年轻好啊,呼噜噜……”
谷秞/span 得,又睡着了,杨若晴想怼她几句都找不着机会。
“姐,你怎么了?是有心事?还是惦记我姐夫和辰儿他们了?”红袖躺在那里,笑眯眯的又问。
杨若晴忍不住轻轻踹了她一脚,“少打趣我,我这心头是真压着个事儿呢!”
红袖被踹了一脚也不恼,索性抱着被子坐起身,“到底什么事?说出来听听,说完了咱都好睡觉。”
杨若晴于是把回来路上遇到的事儿告诉了红袖。
“反正,我是不信怪力乱神那一套,我总觉得这是有人在搞鬼!”杨若晴又说。
虽然她进过古墓,遇到过很大的怪蛇,也遇到过长了三条尾巴的狐狸,以及体型异样大的蟒蛇……
可是这些东西,终究逃不出‘生物’二字。
它们就像狼王追云那样,是血统里有着始祖血脉的那种奇异种,就好像地底下那些陌生的生物,好像那些藏在海底深处的奇形怪状的鱼……
各种生物会在适合自己的圈子里进化出不同的形态,但他们都不是阿飘。
杨若晴也从未见过真正的阿飘。
村子里大家都在说阿飘,可那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