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摇摇头:“你呀,还是太年轻了,这种事儿能有啥好收场的?揭开了遮羞布后无非两种结局咯。”
“哪两种?”红袖好奇的问。
杨若晴手里的白萝卜也已经刨干净皮了,正放到案板上切片。
听到红袖的问,杨若晴随意笑了笑,边切片边漫不经心的说:“第一种,两家撕破了脸,也揭穿了,两个人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就这么断了,甚至还会落下埋怨,成为一辈子的冤家仇敌。”
“我看昨夜那黄掌柜临阵倒戈,黑凤护他,他要反捅了黑凤一刀,把责任全归结到女方身上,不像个男人,这八成会成仇敌的!”红袖说。
“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啊?哈,那就是两人还是藕断丝连咯,就那么不清不楚的继续来往着,家里不管了,也管不了,他们自己也豁出去了,死猪不怕开水烫,随便别人怎么笑话!”
红袖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这世上真的会有那种人?就算不顾自己,也得为家里人留点脸面吧?”
杨若晴摇摇头,将案板上切好的萝卜片又码在一起再切成细细长长的丝儿,完事了放到一旁的大碗里去,用力用手攥出萝卜里的水。
再将攥干的萝卜丝团再放回案板上,接着剁。
同时,她嘴里还在回应着红袖的问话。
“能够做出那种事的人,首先就是人品有问题的,他们只顾自己快活,不会管家人死活。若真的在意家人的颜面,也就不会去搞风搞雨了!”
“再者,类似的事在咱村里,也不是没有。”
“就像以前村东头有个妇人,她男人活着的时候她就跟村里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有染,他男人经常半夜起来去捉,可那又如何呢?逮回来闹一场安分个天的,过后不又那啥了么!”
“总不能真的杀了她吧?杀人是要偿命的,大齐律法在这一块一点儿都不含糊,像先俊娘那种是走了狗屎运被大赦了!”
杨若晴提起这些,手里用了力度,刀子在案板上剁得啪啪响。
红袖也是听到秀眉紧蹙,“就算不能杀,那休了总是可以的吧?”
杨若晴看了眼红袖,“你呀,还是太年轻,你真当休妻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