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提醒了我,我这就回家去,叫我家老三也洗个澡,身上这身衣裳我拿去烧了!”

    王翠莲拦住孙氏,说:“烧了不吉利,还是扔了比较好,扔到河坝底下去。”

    孙氏想了下,觉得也是,通常烧衣物,都只烧死人的。

    活人的东西随便烧,不吉利。

    她咬了咬唇,有点懊恼自己咋就不长脑子,竟提出那样晦气的建议。

    杨若晴夹在中间可真是累呀,一双眼睛要轮流去留意和观察大妈,还有老娘的情绪动态,随时准备安抚和打气。

    这不,她又拍了拍孙氏的手臂说:“娘也别多想,所谓十里不同俗,在外面有些地方,用不着的衣物拿来焚烧也是司空见惯的事儿呢。”

    “真的啊?外面有些地方还真有这样的习俗?”孙氏半信半疑。

    杨若晴笃定点头,“嗯,我不会乱说的,是真的。”

    “所以我大伯和爹换下的脏衣裳,扔也可,烧也行。”

    “不过,鉴于咱这一带的习俗,咱就不烧了,扔到河坝那边最合适。”

    杨若晴解释了一通之后,又将话题给带了回来。

    孙氏和王翠莲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都一直决定,待会先将脏衣裳收检到一块儿,等到入夜之后再结伴去村后的河坝那边扔。

    “大妈,我大伯这会子……还好吧?”杨若晴又问,眼底尽是关心。

    还有一些担忧,因为骆铁匠也是今天这事件的参与者,听老爹杨华忠先前说,剁的时候,晚辈是不能动手的。

    主要是杨华忠兄弟仨操刀。

    四叔杨华明的心理防线最薄弱,才下了一斧头就把自己给整吐了。

    后面都别说接着剁了,他连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差点吐到虚脱。

    就连看都不敢站在旁边看。

    据说后来杨华忠和杨华洲都扛不住了,不是累的,是心理防线扛不住,因为这剁的不是家禽家畜啊,是人啊,是自己的同类,而且还是亲二哥!

    后来,就是骆铁匠和小洁爹,长根大牛他们轮番上阵。

    你剁几下,换下一个人来接着剁。

    如果紧着一个人来剁,那个人都得疯掉。

    但骆铁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