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杨若晴对此却是无所谓的。
因为她知道在老杨家这个大家庭里,上一辈之间的婆媳关系那是真的让人很不想回首。
杨若晴甚至可以这么说,若不是因为后来她赚钱了,供弟弟们念书,赞助几个堂哥和叔叔赚钱,走出村子,拓展思维,让爹他们变得有底气,让爷奶一次次对他们这些晚辈刮目……
否则,若是还守着当初老一套那些土里刨食的耕种模式,指不定老杨家到现在都不一定分家了!
甚至都可以说,是老杨家带动了长坪村分家的浪潮,让将年轻一辈从老人们的那种生活方式下解、放出来,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有句话叫远香近臭,说文青点又叫距离产生美。
“晴儿啊,你当时应该记得的,你奶奶当家,咱女人和孙女们是不能上桌子吃饭的,都是躲在灶房吃点剩饭剩菜,还不给吃饱。”
“那会子我和你娘还有你大妈她们生孩子,一个接一个,从没过过一个完整的月子,更别提月子里喝鸡汤和红糖水啥的了,那更是想都不敢想哦!”
“生完孩子没两三天,伤口都还没长好,就撵着你下地干活,你不干,就骂得你风雨不透,不得安宁。”
“我自己就不说了,就说你娘,当初生完大安就被撵去洗衣裳,刚蹲下伤口就裂开了,大家都是女人,那种痛,我不说,晴儿你应该也懂的!”
刘氏的话,让杨若晴听得眉心直跳。
尽管这些话她以前也听孙氏提过一两句,可每次听到,感觉都不一样。
但有一个感觉却是改变不了的,那就是:疼!
真疼啊!
“娘,你们当初真是……遭罪了。”杨若晴忍不住说。
孙氏勉强一笑,眼底也浮现出几分对往事的追忆。
“三九天,凿开冰块浆洗,身上疼得不行,骨头都没合拢似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啊,那眼泪,啪嗒啪嗒的往水里掉。”孙氏说。
“我还记得那天,是你桂花和大云婶子过去,两人帮着我把衣裳给洗了的。”
杨若晴懂了,怪不得娘这一辈子跟桂花还有大云婶子交情那么好,即便后来老杨家三房先发迹了,孙氏也不忘她们的好,时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