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歇息,不适宜多走。”
老汉也是连连点头,现在,父女两个都是这个大夫的病患了,在大夫面前都非常的听话了。
待到大夫离开后,老杨头重新坐回了桌边,而杨华梅也重新端起药碗,把剩下的半碗药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等到完全喝完,杨华梅苦得舌头都伸出来了,整个人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就跟傻了似的。
徐巧红接过药碗,并弯下腰来帮杨华梅再次擦拭了下嘴边的药。
谭氏赶紧重新坐到杨华梅的面前,双手拉住杨华梅的手:“苦的辣舌根子吧?”
杨华梅已经苦到说不出话来,这时,先前说要拿东西的小黑手里拿着一只纸包来到床边,笑呵呵将一颗东西塞到杨华梅的嘴里。
“娘,含着!”
谭氏一脸警惕的呵斥小黑:“你往你娘嘴里乱塞啥玩意儿了?”
小黑愣了下,随即笑呵呵说:“嘎婆您老别紧张啊,我给我娘吃的是糖呢!”
糖?
谭氏有些莫名。
徐巧红也微笑着解释道:“嘎婆莫要紧张哦,我们没有给娘吃不该吃的东西。”
“因为我们娘喝的药实在太苦了,我们看着都心疼,可又不能不喝。”
“于是小黑就去跟大夫那讨主意,大夫说,可以在每回喝完药之后让娘嘴里含一颗糖,这样就会舒服一些。”
原来是这么回事!
谭氏松了口气。
而这时,含上了糖,糖的甜味儿在嘴巴里扩散开来,渐渐的冲淡了那苦味,杨华梅也趁此机会缓过神来。
她先是用赞赏的目光看了眼床边的徐巧红和小黑,说:“我好多了,你们俩把药碗拿走吧。”
徐巧红乖巧点头。
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过身对杨华梅说:“娘,这临近晌午了,晌午饭是让小黑去外面酒楼打包带回来呢?还是让小黑领着大伙儿去外面吃啊?”
杨华梅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不好意思,看得不是太明朗,因为这屋子设计的缘故……
但是桌上有沙漏啊,杨华梅看了一眼桌上的沙漏,哎呀,果真到了晌午了。
“你们带你们嘎公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