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们老杨家的,我们家康小子才是那个大怨种!”
刘氏说得唾沫横飞,喷了周氏满头满脸,就好像下雪了……
吓得杨若晴手腕一用力,直接就将周氏给拽起来,拽回了这边的凳子里……
她可不想被连累,不想跟周氏一起‘共白首’……
“不许再跪了,你要再跪,我就真的不高兴了!”杨若晴沉下脸来对试图再次起身的周氏严重警告。
周氏僵坐在凳子上,不敢再起来折腾。
杨若晴又转过身去对刘氏说:“四婶,你也发泄的差不多了,你也歇一歇,让季舅妈说几句,若是她的苦衷不能打动咱,得不到你的原谅,那这婚事就不提了,今个就权当大家亲戚过来走动一下,咱尽尽地主之谊好了。”
刘氏咬着牙,忿忿瞪了周氏一眼,也坐了下去。
刚坐下去,突然又从凳子上弹起来,拖着自己的凳子往八仙桌那边去,找了一个远离周氏的位置这才重新坐了下去。
这个举动,让周氏更加羞愧,一脸的颓败和无奈。
老季也是尴尬得恨不能钻到桌子底下去,一个劲儿的数落周氏:“你看你看,当初我说啥来着?叫你实话实说,你偏不听,说谎话是要付出代价的,还是更加沉重的代价!”
杨华忠拍了拍老季的肩膀,“咱有事说事,有问题大家一起商量,尽量想法子解决问题,都别急眉赤眼了,坐,坐!”
大家伙儿终于都坐了下来,孙氏将周氏的茶碗塞到她手里:“润润嗓子再说。”
周氏感激的点点头,并没有喝茶水,而是直接跟众人道出了其中的原委。
“我家这外甥女,是个苦命的丫头,她小时候是个正常人,耳朵能听,嘴巴也能说。”
“后面我姐去世,金钏爹就不着家,俩孩子带着田地投奔到了他们叔叔婶婶屋檐底下。”
“那叔叔跟他们爹脾气差不多,都很暴戾,喝了酒就打人,婶婶也不是和善茬。”
“有一年腊月她叔叔家杀了年猪熬猪油,那会子金钏姐弟一个十来岁,一个才三岁,俩孩子肚子里没有半点荤腥,瞅着锅台上的油炸,金钏她弟弟馋嘴,偷吃了一个,不小心打翻了那装油渣的碗……”
“她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