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绵绵母子回来了?
杨华梅想着,因为前几日听他们提起过,估计差不多,不然不可能摆出这样大的阵仗来。
“哦,我当然晓得啥事儿了,前几日我就晓得了。”杨华梅挺起了胸膛说。
“那是啥事儿啊?跟我们这说说呗!”
“呵呵,你们这不是要去看么?说了,就不好玩了。你们赶紧去吧,我把手头这点活儿弄完也要去了。”
不管身后院墙外的几个妇人咋样打听,杨华梅就是不回头。
那几个妇人讨了个没趣,只得继续往前走。
“故弄悬殊,听说老杨家那边人都去了五房呢,偏生就她没去,显然这是被落下了,蒙在鼓里,还装……”
“死要面子活受罪,咱看破不说破哈,还是好邻居……”
嘲讽声和脚步声一齐远去,留下杨华梅顿在原地,气得脸色发白,双手发抖。
这些天杀的,背后嚼舌根子,就喜欢看我笑话?
也不撒泡猴尿自个照照,甭管我有没有被落下,至少我有那么厉害的娘家就摆在哪里,你们这些人有吗?
没有!
你们的娘家都是些苦哈哈的庄户人,你们不能像我这样得到娘家的帮衬,所以你们眼红,嫉妒!
活该穷!
我格局大,我才不跟她们一般见识呢,她们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杨华梅一抬头,发现宝贝大孙子蹲在地上玩玻璃珠的时候,因为穿着开裆裤,玩得太入迷了,竟然原地撒了一泡尿。
“哎呀我滴个乖乖,男孩子咋能蹲着尿呢?蹲着尿的都是那些丫头片子,你快些起来站着尿啊!”
杨华梅嘴里咋咋呼呼的叫着,唯恐屋前屋后不晓得她家有个宝贝大孙子,有个带把的。
冲到壮壮跟前,杨华梅一把从后面把壮壮拎着站起来,并挪了个地儿,不往地上那一摊湿漉漉跟前站。
同时她朝壮壮比划,嘴里大声问:“还有尿不?”
壮壮先是点头,后又摇头,一心还是惦记着他的玻璃珠。
杨华梅说:“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也搞不清你到底是啥样,算了算了,为了保险起见,再挤几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