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办法去赞同。

    为啥呢?

    因为永仙是老杨家的种啊,正儿八经的种,结果呢?

    永仙的冷血和无情程度远远盖过了胖丫。

    至少,胖丫从来不会去算计和坑害家里的这些叔兄伯弟。

    而永仙呢?

    不说了,不提了。

    “事已至此,咱就不要再忿忿不平了。”老杨头劝慰谭氏。

    “能让永仙在祠堂门口停灵,操办丧事,也就差不多了。”

    “再这么较劲儿,得不偿失,且不说晴丫头的脾气了,就是村里那些人,咱都得得罪个精光!”

    失去了人心。

    从家里内部,就得不到支持,外面就更别提了,所以,见好就收吧!

    对此,谭氏只能长叹一口气,“罢了,好歹做了咱一场孙子,这是咱俩老的,最后能为他做的事了,希望他不要再埋怨我们,也不要再来上面了。”

    ……

    子时开门,两个孩子都睡了,他们今夜跟着红袖和骆宝宝睡。

    骆风棠在院子门口放炮仗,骆铁匠和杨若晴都站在院子门口看。

    然后,便看到杨华忠杨华洲兄弟从村口出来。

    他们也是赶着回来放炮仗的,走的很急。

    不过,当走到塘坝上的时候,看到前面三房和五房门口的状况,他们兄弟顿时就没那么急了。

    因为大安,大宝他们都早已拿着炮仗准备在门口。

    所以杨华忠和杨华洲对视了一眼,老哥俩都很欣慰。

    杨华忠说:“他们都长大了,这些事情,不需要特别叮嘱,他们自己都晓得要这样做。”

    杨华洲乐了,“三哥,这必须得啊,他们自己都当爹的人了,再不长大懂事,可咋整哦?”

    杨华忠点点头,“说的也是,想当初咱也是这么过来的,从啥都不懂,到看着长辈们做这些事,如今轮到咱自己,啥都能做一下了。”

    杨华洲点点头,“三哥,今晚的事就先这么着吧。先回去了。明天大年初一,怎么安排?”

    杨华忠想了想,“各家该咋拜年就咋拜年吧!尽量把走亲访友的事儿安排在正月初四前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