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见杨永智回屋。
“这人啥情况?叫他出去拿个东西,几步路的事儿咋去这么久?”
赵柳儿心里嘀咕着,轻手轻脚下了床,来到门口面,稍稍拉开一点缝隙朝外面黑漆漆的堂屋里喊杨永智的名字。
不敢喊大声,唯恐吵醒了床上正在睡觉的大妞妞。
可是,喊了好两声,都没得到杨永智的回应。
赵柳儿一边咒骂着这人真是不靠谱,去拿个东西都这样,与此同时,她的心又忍不住提到了嗓子眼。
“永智?永智?”
“妞她爹?”
“这人咋回事啊,今夜啥情况不晓得嘛?明摆着叫我操心!”
越是喊不应杨永智,赵柳儿就越发着急,在屋里急得直转圈子。
这要是换做别的时候,她早拉开门冲出去了。
可今夜这不是特殊情况么?
这屋子斜对门,就是那间屋子啊,而且,那间屋子的门今夜还是大敞着的,哎哟,真是要老命了,永智你个冤家到底上哪去了啊?
犹豫了好一阵,依旧没见杨永智回来。
赵柳儿咬咬牙,转身从桌上的针线笸箩里抽出一把剪刀握在手里壮胆子,然后拉开门进了堂屋……
“永智?永智?”
刚来到堂屋,实不相瞒,眼睛还真有点不太能适应这堂屋里的黑暗。
堂屋的正门是关起来的。
这样一来,堂屋的空间就完全封闭了起来,幽深的堂屋,闭塞的空间,那种紧张的感觉越发压迫人心。
赵柳儿知道哪里有光亮,但她却死活不把脖子往左侧扭,坚决不去看左侧那屋。
她径直往右边的天井那边去,边走边压低了声喊杨永智的名字。
眼睛也渐渐适应了这黑暗,月光从天井口洒下来,在地上落下一方朦胧的光亮。
她看到平时晾晒尿桶的天井边,此刻并没有尿桶的影子,也没有杨永智的影子。
这就奇了怪了!
她在堂屋里转了个圈,一阵冷风吹过来,她听到了推门的声响。
她行踪一喜,扭头往前面堂屋正门那边望去,口中惊喜出声:“永智?”
堂屋正门严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