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众人都傻眼了。

    杨华梅看了眼床上依旧还在晕厥不醒的徐巧红,扑上去抓住小黑的衣裳领口:“你们吃了啥东西?又喝了啥药?”

    小黑是一问摇头三不知。

    气得杨华梅照着小黑肩膀砰砰打了好几下。

    “你个混账玩意儿!”

    “你脑袋里空的吗?一问三不知,你咋不去死?”

    “红梅要是没了,你就等着你几个大舅子抖了你的骨!”

    气急败坏之下,杨华梅连两个儿媳妇的名字都搞混淆了。

    小黑张了张嘴,想纠正一下,看到杨华梅这副要吃人的样子,他吓得把脖子又缩起来了。

    “现在不是责骂的时候,”杨若晴说。

    他把小黑拽到一边,“小黑,你到一边去好好想想,今天回来后你们都吃了啥,哪怕是一口零嘴都要说!”

    小黑哦哦点了几下头,像木桩子那样站到角落里去歪着脑袋回想去了。

    这边,旺生拿起桌上药罐子里的药渣子,对杨若晴和杨华忠说:“最好是把人送去镇上医馆。”

    “把这药渣子也一并带过去!”

    “旺生,你都说她是相克相冲了,你都晓得了症结,咋还打发我们去镇上呢?你顺手给治了不就完事了吗?”

    旺生面露窘迫,但还是如实摇头。

    “怕是要用特殊的药水和管子灌到肚子里去,我这条件不够,惭愧!”

    杨华梅和杨华忠他们面面相觑,对旺生说的那种治疗手段有些接受无能。

    因为他们能接受的治疗手段,要么就是喝药,要么就是涂抹药,熏,泡,蒸,敷……

    这种灌洗,他们前所未闻。

    他们听不懂,但杨若晴听懂了。

    翻译过来就是,徐巧红这种情况要洗胃了。

    确实,旺生和福伯家这小小的村里医馆,医疗条件根本就完成不了洗胃这样的医疗程序。

    镇上医馆,或许可以。

    也只能说或许。

    当下,旺生搭把手,和杨华忠小黑一起把昏迷的徐巧红抬到了院子门口的马车上。

    在这过程中,徐巧红的唇角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