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徐巧红那个贱蹄子竟敢拿咱康小子说事儿?这玩意儿!”

    谭氏当时就炸毛了,扭头环顾四下,走过去抓起挂在墙壁木桩子上的鸡毛掸子在手里挥舞了几下,估计感觉这件兵器不是很就手,于是扔掉了鸡毛掸子,又跑到门口面去把笤帚抓到手里。

    笤帚也太轻,还是让她没法讲功力的十成使出来。

    于是谭氏又丢掉笤帚返身回到床边,拿起枕头边的针线笸箩,抓起里面的那把大剪刀拽在手里比划了几下。

    谭氏满意的点点头,看来是对这把进可攻退可守的兵器比较满意了。

    就这样,谭氏拿着剪刀气势汹汹就要往门口去。

    老杨头窥探到老太太的目的,吓得赶紧冲过去把东屋门给关上,并用自己的后背抵住东屋门。

    “老太婆你别发疯了,为了这些口角之争就闹出人命来,不值当!”

    “老头子你别挡路,让我拿剪刀去剪了徐巧红那张破嘴!”

    “算了算了,妇人家吵嘴话赶话的,能有什么好话呢?咱装作听不到就是了!”

    “可咱明明都听到了啊,梅儿都回来说来了,咱能装作听不到?”

    “哎,别去了,老四媳妇已经骂回去也打回去了,用不着咱长辈出手,这样拉低了排面!”

    “我呸!排面?你那脸面看得比啥都要紧,那又有啥用?人家一个浪蹄子照样拿出来说事儿!”

    谭氏气喘吁吁,提起徐巧红就恼火,仿佛有人蹲自己脑袋上,往自己脖子里拉了一泡!

    忍不了,完全忍不了!

    最后,还是杨华梅亲自出马,好说歹说的才将谭氏劝了回来。

    杨华梅趁机夺下谭氏手里的剪刀放到一旁,老杨头又像玩接力赛那般,赶紧将这把剪刀捡起来重新放到柜子最顶端。

    如此一来,低矮的老太婆就算踩在凳子上,都不一定能够够到剪刀。

    杨华梅坐在床边,反过来安慰起了谭氏。

    谭氏啐骂了一番徐巧红后,得知徐巧红的嘴巴已经被刘氏给撕开见血。

    也知道徐巧红的脸被刘氏用大巴掌扇的红肿到不能看。

    更听说徐巧红被刘氏推了一下,身体撞到了身后的水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