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满满一篮子的老菜叶子,正准备往孙家送,给他们加的佩奇们晚上添个菜。
出到门口,刚好听到这两个老汉的对话。
因为涉及到三房,杨若晴那肯定得整几句的。
“我就说了实例吧,之前在京城有个官宦人家,那一年上元节花灯夜,家里的老仆人带着五六岁大的小姐去街上看花灯。”
“这老仆人别说看着小姐出生了,就连小姐她爹,那也是老仆人看着成家立业的。”
“这总该是一百个信任吧?”
“结果到了街上,那老仆人突然尿急,带着小姐去了旁边一个偏僻胡同角落放水,才一转身,小姐就给人拐跑了。”
“啊?还能这样啊?京城的人伢子也太猖獗了吧?”
老杨头和老孙头都同时被震惊到了,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
杨若晴挑眉,“可不就是么!而那老仆人眼见孩子没了,也晓得这小姐是主人的掌上明珠,自知自己就这么回去没法交差,”
“这不,吓得回禀都不去回禀,掉头就跑路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都那么多年的老仆人了,错误铸成了,就要赶紧想办法去找孩子啊?咋还能撂挑子跑路呐?”老杨头是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人咋能做出这种事。
老孙头对此已经很恼火了,“要是他不跑,这就去长街上追,去找,兴许人伢子还没跑远。”
“就这么撂挑子,那小孩子就更找不回来了,真是不是自己的亲儿孙,就不伤心,没有切肤之痛……”
这话一说出来,老孙头和老杨头两个老汉面面相觑,都愣住了。
“哎,这倒也是,哪里有爷爷奶奶帮忙带孩子来的叫人放心呐?”
老杨头也松了口,“等孩子们大一些就好了,我倒也没有旁的意思,就是有些心疼你爹娘了。”
杨若晴看到老杨头眼角眉梢的诚恳,老汉这番话,应该也不是全假。
“你爹娘心疼他们的子女,我和你奶奶,也心疼我们自个的子女啊,哎,这京城山高水长的,我都梦到你爹好几回了……”
老杨头叹息了声,转身往村口方向去了。
望着老汉落寞的背影,那脊背好像又佝偻了几分,确实是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