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山里人来说,其实处理起来很简单的。”

    啥?

    很简单?

    嘎公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我们山里,通常大一些的山寨里都有一些天生就能问米的能人,孩子们受惊了,或是家里的家禽家畜丢了啥的,都去找问米的问一问,基本就能解决。”

    “像团团这种,问米的帮忙给招几声,再设点法子烧个香啥的,基本孩子就没事了。”

    “要是比这棘手,问米的都问不出来所以然来,还有一种法子。”

    “什么法子?”

    “供养保家仙。”

    保家仙?

    这个词儿杨若晴听过,似乎在北方地区的农村里,早些年有这个说法。

    老孙头接着说:“像我们这些住在深山老林里的山民,远离了山外,赶集,瞧病抓药啥的,想出来一趟真是太难了。”

    “而山里的邪乎事儿又多,那些大树草木,活的年月比几辈人都要多,山里的飞禽走兽,很多都是天生地养的,日子久了难免就养出了灵性。”

    “山里的土堆下,从古至今不知埋葬了多少先人的遗骸……”

    “日子久了,各种有灵性的,和邪乎性的东西就都生出来了。”

    “而我们这些世世代代住在深山老林里的村民们,跟那些邪乎东西共处,天长日久的也就渐渐摸索出一套生存规则,自保的法子也不少。”

    “这养保家仙,就是其中一种。”

    “实不相瞒,想当年我跟团团圆圆那么大的时候,我家长辈就供养过保家仙,约好七代结束,刚好到我是第七代。”

    “要不是因为到我就结束了,不然,我也不会当初你们接我们出山,我就果断出山。”

    “但凡保家仙到我这辈还要接着供奉,那我肯定不能出山的。”

    孙家以前祖上几辈竟然还供过保家仙?

    杨若晴这真的是头一回听到,原本以为这些事,只有在明间故事里才能听到,没想到现实生活中,竟然曾经真实的发生过,其惊讶程度可想而知。

    但杨若晴也只是将惊讶藏于内心,表面看起来只是微微一愣,并伴随着眼睛的睁大和嘴巴的微张。

    “嘎公,这事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