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除,但药效上来,效果肯定也是显而易见的!”

    杨若晴含笑:“对嘛,所以咱到时候先在家里喝个两三天,要是效果上来了,那自然不用折腾挪窝。”

    “若是效果不明显,那到时候咱再另说,可行?”

    骆铁匠毫不犹豫点头:“行,这可以的。不过,我相信福伯和旺生的医术,他们父子开的药,肯定是对症下药,药到病除。”

    福伯摆摆手:“这也不一定,所谓人又有人山外有山,开这副药,是我的经验和见地。”

    “同样的病症,换一个大夫,或许他的见地和经验开出来的药方就有变。”

    “而对于治病来说,同样是咳嗽,所需的药材也是千奇百怪,不过,到最后百川汇海,这些千奇百怪的药材必定都是针对咳嗽这一块的,只要凑效,大家都是对症下药。”

    福伯说的这番话,落在骆铁匠和王翠莲的耳中,或许听得云山雾罩。

    但杨若晴却明白,也可以用现代语言来翻译。

    打个比方,你有鼻炎,这个医生给你开香菊片,那个医生给你开氯雷他定,还有医生建议你吃盐酸西替利嗪片,鼻炎康片……

    总而言之一句话,福伯的意思就是,若是这波能吃好,那就最好,省得麻烦去别处。

    若是吃不好,那肯定还是要去别处瞧瞧的,作为大夫,福伯和旺生不可能拍着胸膛打包票。

    毕竟吃药治疗是一回事,病患本身是不是真的把大夫的叮嘱贯彻到实处,配合治疗,那又是另一码事。

    还有,同样的药方,同样的份量,同样的病症,同样都谨遵大夫的叮嘱,但是每个人的身体机能不同,所以药物的作用效果自然也不同。

    反正,大家都是说个活话,就对了。

    杨若晴让兴旺和平安一起将福伯他们妥善送回村南头的家中去。

    除了该有的诊金,杨若晴还单独包了一个红包给福伯。

    她自己送他们父子到前院的路上,杨若晴亲手塞到福伯手里的。

    福伯死活不要,说:“晴儿啊,咱俩家多少年的交情了?本身你给诊金这件事,就不太妥当。”

    在福伯的话语里,他们家能够发展到今天,都是因为杨若晴这边的提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