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说:“以前在京城,我和雪云一起共事过,这些叫声我们自己人一听就明白。”

    她示意孙氏退到一边,来到床前,直接就把刘氏裹在脑袋上的被子往下扯了下。

    可是不痛不痒的喉咙却好似一条板结的通道,严丝合缝,让声音没有一丝一毫能漏出来!

    刘氏越急越喊不出来,却把眼泪给憋出来了。

    三丫头见刘氏没有反应,于是赶紧弯下腰近距离提醒刘氏。

    刘雪云说:“岳父,我不是刚好出来,是我听到晴儿姐的喜鹊叫声,出来看看。”

    “娘,三伯三妈还有晴儿姐过来看你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家都懂了。

    视线重回病床前,眼见孙氏和三丫头的劝都快要失效了,杨若晴目光扫到自己手里端着的两大包热腾腾的早点,灵机一动。

    更郁闷的是,哭还哭不出声来,只能哽咽和抽泣,隔着医馆单薄的白色被子都能看到她的肩膀在颤抖。

    今天,又来了这么多人探望,手里拎着篮子,篮子里装了一堆的东西。

    刘氏的床位在最里面,跟墙壁之间仅剩一人身的空位,摆了一张床头柜,一把凳子。

    结果,声音全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只有刘氏自己能听到。

    她急了,更加用力的喊着:“三哥,三嫂……”

    “啥?先前那喜鹊叫声,你在屋里咋能听出是你晴儿姐的?”

    因为刘氏这一波哑巴了,说不出话来,加之她整个人的心气神都被这个病给打压了下去。

    杨若晴于是直接把油纸包放到刘氏脑袋上方,晃来晃去,“四婶,我们给你带了刚出锅的早点,有酥脆的糍糕,还有油条,生煎包,煎饺,茶叶蛋……”

    “四婶,我们都没吃呢,就等你起来一起吃。”

    “来,你看看你要吃哪些,好多呀,看着就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