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黄毛来拾掇。
锅里烧了热水,放了去腥几件套,将洗好了的一长串猪大肠整体放到锅里焯水去腥。
等到七八成熟的时候,黄毛再将它们捞出来放到一旁过凉水清洗。
“姐,其他的菜都烧的差不多了,我要开始烧猪大肠了。”黄毛说。
杨若晴拿了一只小碗,舀了一碗银耳红枣羹在喝。
“好,你安排就是了。”
“姐,那个炖的咋样了?火候到位了吗?”
“稍微还有一点点硬,再炖小半个时辰估计更好。”杨若晴说。
黄毛道:“那等到吃饭的时候就差不多了,我再搞几个菜就差不多。”
接下来,黄毛把焯水好的猪大肠切成一小截一小截,切出来之后,好家伙,竟然满满当当一大筐。
“今个下酒的人有口福了。”杨若晴说。
接下来,黄毛连做了两道关于大肠的菜,一道是雪菜大肠,一道是干锅肥肠。
雪菜大肠主打一个酸爽,干锅肥肠则讲究一个香辣。
配上各种大料,还别说,那香味儿一下子就被激发出来了。
一贯不爱吃大肠的杨若晴都忍不住尝了一快,当时眼睛就亮了,并给黄毛竖起了大拇指。
“黄毛啊,这大肠真是被你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黄毛听得很是高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再尝一块,花儿,你也来尝尝。”
“我就不尝了吧?我相信姐姐的口味。”
“来嘛花儿,黄毛,咱都尝尝,这猪大肠真的很好吃,尤其是干锅非常,老下饭了!”
花儿也起身过来了,杨若晴夹了一块直接塞到她嘴里,又给了黄毛一块。
三人站在那里面对面的吃着,都笑了。
“有一说一,黄毛你烧的猪大肠是我长这么大,吃的最美味的一次。”小花都忍不住对黄毛夸赞起来。
黄毛笑了,“有你们的夸赞,这顿杀猪饭我心里就有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