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病倒。”
像杨永进和曹八妹那样的,还在私下底用目光交流想法。
大安也点头:“可以一试!”
“早前我做的那个梦,先前也跟你们说了。”
老孙头急了,手里的旱烟杆子轻轻磕了磕桌子,目光扫过众人:“都这个时候了,没有时间想这想那,我的想法就是,让晴儿把袁道长说的那个法子说出来,咱请大夫,和土方子,两不误!”
就算不是亲自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也是发生在自己身边亲近之人的身上。
“这大半夜的,我把你们都召到这来,就是想商量下,这事儿咱还得再去做点啥,不能就这样把鸡蛋都搁一只篮子里,你们说呢?”
一旁的孙氏也赶紧说:“是啊姐,孩子们有孝心,你就成全她们,当务之急养病要紧,其他的先不说。”
当下,众人听到老孙头的话,纷纷都在思索。
“这还得是大安和大杰两个点头了,咱也都不会反对。”
这对表兄弟,原本是一块儿念书的,明明大安念的书更多,考上了状元,而大杰却止步在举人阶段。
对很多东西,就算不认同,也要保持敬畏之心。
……
不过,好在大杰很听大安的话,此刻,眼见大安赞同,大杰也就不反对了。
“我自个心里不踏实,后面跟晴儿说了,晴儿娘和晴儿下昼去了一趟道观,袁道长也卜卦了,卦象上也说老大这回是命里有一劫,”
孙家的前院堂屋里,气氛非常凝重。
就说大杰框在鼻梁上那厚重的近视眼镜吧,还有他这一身油腻发福的身形,老气横秋的样子。
他是念书人,虽然平时不会主动去做那些所谓的‘怪力乱神’的事情,但是,从小在这里出生并长大,成长过程中,也或多或少的接触过一些那方面的事情。
药石固然有用,但是,也不能完全否定另外一些东西就是虚假的。
大孙氏听到这些,本来想说,我一个大活人,咋能不波动不起伏呢?
虽然一大家子,一大群人,但是真正拿主意的人,往往是那么一个。
在孙家,虽然也是祖孙三四辈了,大杰甚至还考上了举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