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铺子打比方,那肯定是不如,对方一个月估计都不止赚五两银子。

    因为车上多了一个如此逼真的纸扎,占据了一定的空间,所以杨华忠便主动坐到马车前面去了。

    她更没有想到,当他们小夫妻把银子带回家去后,缠绵病榻的王友爹也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但在听到王友的话时,王友爹缓缓转过脸来,脸上的笑容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嘲讽和不屑。

    “他家是不是每个月都能卖出棺木?”王友爹问。

    “今天这一桩单子,够咱这一年赚的了。”

    “嗯,我也终于能让爹高兴一回了。”

    “空欢喜倒没事,你这么一说,我担心的是你的人身安危。”王友说。

    “不义之财?”王友满头雾水,“爹,他们跟咱一样做生意,不偷不抢的,怎么就叫不义之财了?”

    “你卖个五六百文钱,咱赚两三百,差不多不?”

    但因为队伍里有杨若晴,所以杨若晴跟王友媳妇聊了几句。

    “当家的,今个这笔生意,是不是你接手铺子后做的最大的一笔生意啊?”

    大杰红了脸,“没有啊表姐。”

    可是,王友不跟对面比,只跟自己比。

    搞到最后,他坐在那里扭来扭曲,若坐针毡。

    等到他们离开,王友媳妇将饭碗塞到王友手里,迫不及待的跟他这打听这波生意赚了多少。

    杨若晴原本在闭目养神,一只手还搭在身旁的纸扎上,维持着它的稳定,唯恐这动荡的马车车厢将它给颠得掉到地上,到时候摔坏掉了可就前功尽弃了。

    “你猜。”

    ……

    “既然没犯,那你扭来扭去做啥?”

    “表姐,我是说我没有痔疮……”

    “没有痔疮那你扭来扭去做啥?再这么扭下去,这纸扎都被你搞地上去了,你赶紧别扭了,这可是你娘的替身,救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