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转。

    门口的老孙头他们品咂出了杨若晴话语里的意思,果真,一个个被冻得发青发紫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和失落……

    杨若晴深吸了口气,赶紧鼓舞大家:“也许睡一觉,明天早上就好了呢?这都说不准的,凡事都需要时间嘛,对吧?”

    老孙头强撑着挤出一丝笑容,“对,咱慢慢等,总会好的。”

    老汉转过身,对杨华忠他们说:“你们都赶紧歇息去吧,回家烫个热水脚,好好睡一觉,今夜受累受冻了。”

    “没事。”

    “不碍事。”

    “岳父,那我们就先过去了,有啥事你喊一声。”

    “嗯,去吧去吧!”

    门口人都散了,就剩下老孙头。

    老孙头抬脚往屋里走。

    杨若晴说:“嘎公,你咋不去睡?”

    这一整晚,嘎公都是坐在堂屋里等,之前杨华忠他们没有出发的时候,还有人陪他聊会天。

    后来杨华忠他们出门去办事去了,这中间将近一个时辰里,老孙头都是一个人在堂屋里待着,默默等待他们回来。

    “你大舅妈这副样子,我哪里睡的着哦!”老孙头叹口气,目光望向屋里。

    “还是让我在这屋里待着吧,至少我心里踏实。”

    ……

    老孙头过来后,杨若晴和老孙头一块儿把瞌睡连天的黄毛劝回屋去歇息去了。

    火桶大,杨若晴拉着老孙头把脚也放了进来,祖孙两个坐在床边的火桶里,眼睛却时不时盯着床上的大孙氏,压低了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主要都是老孙头在说,杨若晴在听。

    因为老孙头跟杨若晴说的,都是关于大孙氏和孙氏姐妹小时候的那些事情。

    这是一个父亲对于闺女们的回忆……

    “……你大舅妈出生的时候,是个四月底,布谷鸟天天在屋顶叫啊,赶上了割菜籽的忙季。”

    “那天上昼我在后山半腰割菜籽,听到他们喊,说你嘎婆给我生了个小子,我高兴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