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回去修缮房屋,再根据个家情况拟定搬迁时间,”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慌,越不能自己吓自己,村里危房都开裂了,你自己不把自己性命当回事,也不把你爹娘,你儿女性命当回事吗?”

    “不要存什么侥幸,不要不听话,想想那年大雪,咱村那几户不听劝不搬去祠堂避雪,非要躲在自个墙体开裂的家里睡大觉的人,现在都啥样了!”

    “坟头草齐腰深了!”

    一番恐吓威胁,把规矩立起来,又安排了人手整晚巡逻确保村民们的安全。

    那些村民原本以为巡逻的是村里运输队的人,结果当看到巡逻的是骆风棠的近卫。

    那一个个跟随骆风棠南征北战的近卫,每一个人手里都有很多条人命,往那一站,腰间配着刀,简直就是从年画里走下来的活门神。

    村民们的安全感顿时被拉满了。

    虽然草场这边乡亲们的躁动不安暂时被安抚加镇压下去,后续只需要加快速度把村里积水拍掉,网路上撒上草木灰和小石头子之类的东西基本就可以正常通行,但是,焕生老爹那么一个还喘气的人就这么没了,怎么说也让人不解,且不甘心!

    虽然这几天因为着急加悲痛,最终支撑不下去的焕生病倒并晕厥了好几次,但是,焕生还是挣扎着让他儿子小福搀扶,在每个帐篷前跟这几天帮忙找寻的乡亲们磕头,道谢,感激涕零。

    到了老杨家这边的大帐篷,焕生也同样如此。

    老杨头看到焕生这副苍白憔悴,摇摇欲坠的样子,老汉很是同情焕生。

    “你对你爹的孝举,咱村人也都看在眼中。”

    “你爹丢了,一切都是命,咱该找的都找了个遍,尽力了,都是命,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或许哪一天你爹又回来了也说不准!”

    旁边的其他老杨家的人都听出来老杨头这是在宽慰焕生呢,那样一个病重的老汉,都丧失了生活自理的能力。

    这样春寒料峭的时节里,身边没个服侍的人,还能有活头?还能回来?

    大家都明白老杨头是在安慰焕生,焕生自己也明白。

    只是老杨头的这份安慰,却更让他悲从心中来,他哆嗦着唇,声音沙哑的说:“要是借了老杨爷的吉言,让